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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煌自然也看见了裴逸神情,哈哈一笑道:“停云,你虽派了人从前几日就开始传你要与纪娘子退婚,但……你这可一点儿也不像是要退婚的样子啊。”
萧煌随手拈了桌上点着的一支香,蹲下身对裴逸轻声细语道:“停云,你方才的说法,可不要变了。别有人一威胁你,你就改了说辞啊。”
萧煌说着,便将手上的香怼到纪南星的颈边,重重地烫了上去。
火星触到肌肤,发出一阵奇香,纪南星吃痛,喉头发出哀嚎声。
裴逸顿时疯了,猛一抬手,准确地掐住萧煌脖子,将他抵到桌脚,怒吼道:“你再碰她一下试试?”
他用上了十分力气,萧煌被他掐得连连咳嗽,却依旧笑道:“裴、裴将军不乱说话,我、我自然不会动你的未婚妻。”
几个侍卫从亭外冲进来,将裴逸一把拖开,扔在地上,其中一人抬脚便重重踩住了他胸口。
萧煌被一个侍卫从地上扶起来,恼羞成怒地一掌将纪南星打晕在地,拍了拍手冷笑道,“放了裴将军。正钧侯此时应该已经到了门口,要找我要人了。在府上杀害忠良,岂是我萧煌所为。”
正钧侯是裴家世袭爵号,如今这一代正钧侯正是裴逸的大哥裴远,萧煌总算还有所忌惮,不敢在明面上与裴家结仇。
踩住裴逸的侍卫松了脚,萧煌又命道,“好生将裴将军和纪娘子送给正钧侯去,别辱没了我的名声。”
裴逸被两个人架起来往亭子外拖,一路回头想看纪南星是不是也被人拖出来了。
可沿路的亭台楼阁他都看不清,又怎么可能看清纪南星的身影。
被人架到二皇子府门口时,裴逸便听见了大哥裴远久违的声音,“……我弟弟刚死里逃生,若要叙旧,以后有的是时间……”
“大哥!”
裴逸远远地便高声叫起来,裴远立马拨开守门挡路的人,一个箭步冲上来,二话不说就拦腰抱住了裴逸。
裴逸倒在他怀中,抓住他衣襟匆忙道:“南星……他绑了南星……”
裴远抬头张望,只见两个侍卫一人拎头一人拎脚,将昏迷过去的纪南星抬了出来。
“纪娘子没事。”裴远匆忙安慰道,“先回侯府,慢慢再说。”
裴远挥手叫自家的人上来抬纪南星,萧煌竟也跟到了门口,负手摇头,一脸惋惜地道:“停云遭此大劫,从此便再也不能上阵领兵了,是我朝的损失啊!”
裴远面上依旧沉静,“多谢二皇子关心,我自会将停云带回家好生照顾。”
裴远命人将纪南星抬上马车,又亲自将裴逸也抱上车,回身还给萧煌施了个礼,才上马带车离去。
纪南星仍昏迷着,裴逸小心翼翼地搂住她,叫了一声“南星”,俯身用自己的脸找到她的脸颊,用力地贴了上去。
不知是因为天气太冷,还是因为他心太乱,他总觉得纪南星的脸凉得不正常,不似平日里那温热的样子。
车驾到了侯府,早有人得了消息,七手八脚地来接应。
纪南星被径直抬到了裴逸房里,放在他床上,裴逸本人则被放到了床边的椅子上。
裴远打量了好久裴逸,方就事论事地问他:“你怎样了?”
裴逸不安地对着纪南星的方向,心不在焉答道:“无妨。”
裴远皱眉又看了他一会儿,“眼睛看不见吗?”
“能看见面前有人。”裴逸老实答道,“但……认不出面前的人是你。”
裴远叹了口气,又问:“还有呢?路也走不了吗?”
裴逸倔强道:“可以走,只是走得慢些,不能走远。”
慢,是比八十岁老头还慢,远,只是从床边到门口的距离。
裴远的叹气声又大了些,“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说话间两人的母亲已闻讯赶来。
裴逸外公是先帝的堂弟,他母亲年轻时封为县主,封号嘉宁,嫁给裴逸父亲后,仍然命人称她县主。
嘉宁县主刚到五十,雍容华贵自不必说,见到快一年没见、从鬼门关闯回来的小儿子时,嘉宁县主竟也没激动掉泪,只是看了看裴逸,又看了看躺在床上的纪南星,问裴远道:“请大夫来看了吗?”
裴远从萧煌府上出来时便已派人飞马去请御医了,说话间御医刚好登门,被引到了裴逸房间。
御医在床边坐下为纪南星把脉,嘉宁县主才走到裴逸身边,抬手捏了捏他肩,皱眉道:“瘦了这么多。”
裴逸不由得半倚到母亲身侧,咬住嘴唇,压下翻涌不息的万般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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