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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五个人用几乎一模一样的淡漠表情看着他,就好像一护是个动物园里的猴子。费尽心思窜上跳下,只是为了哗眾取宠。
一护被这样的视线所注视着,完全前行不得。就在这时他的背后贴上了一具温热的躯体,哥哥从背后抱住他,整个搂着他翻了个身。于是门帘就从一护的手里又忽地滑走,晃动了片刻回到了原处。
一护又再度被按在了雪地里,这一次他切身体味到了冻彻心扉的寒冷。他无处可逃,他真真切切地被囚禁在了这个窄小的庭院里。他明明已经知道了如果想要离开,就会像刚才那样痛得寸步难行。在这个小小的院子里,他还能逃到哪里去呢?
他根本,没有可以去的地方。
一护本以为,昨晚他已经足够痛苦,他的身体已经足够千疮百孔,他难堪到几乎不愿回顾究竟发生了什么。那时的他毫无抵抗地任由兄长在他身上驰骋,可他的心尚且是关闭的,紧紧合拢,抗拒着去面对一切。这样在今天醒来的时候,他能够把它当做一个不该存在的噩梦,从自己的身体上,自己的记忆里割裂开来。
可这样的事情他也做不了第二次了。
当他意识到,自己在接下来的未来的每一天里,都会被自己的哥哥打开双腿肏干,而自己除了像个等待被临幸的娼妇一般,无法从这个地方离开半步,而自己的身体还会欢天喜地地迎接他的侵犯。
清醒地意识到这一切,让他更加痛苦。痛苦得灵魂都要裂成碎片,让他恨不得在下一秒就直接死去。
但一护也只是安静了片刻,因为他意识到白哉再度触碰了他的纹身。
“……不!”
那亢奋的渴望唤醒了他的身体,一护甚至感觉不到亲吻着他赤裸的肌肤的寒风,他只能感觉到从内往外弥漫开来的潮痒,那是热得快要让人融化的欲望。而他只怕也真的融化了,不然从那不知饜足的后穴里流淌出来的湿意又是什么呢?
一护本能地要合拢自己的腿来隐藏这一点,可兄长用力地握住了他冰冷的脚掌,用掌心一阵揉搓,便让他连双足都生出了一阵难以言喻的热来。一护控制不住地发出了一声惊喘,现在的他全身上下好像都要变成敏感至极的性器官,光是被这样刺激双脚,他都快硬得射出来了。
可是为什么突然又要做这种事情?
比昨晚还要令他羞耻的反应,而他们还是在光天化日之下。一护并没有被拴着限制自由,羞愤交加之下,自然没法像条死鱼一样任人为所欲为。他毫无章法地手脚乱蹬还是起到了一些作用的,差点兄长就被他狠狠一脚踹倒了。只可惜很快兄长又扑了过来,困住了一护的双手,把才挪开一点的弟弟笼在了自己的身体底下。
这样的兄长让一护觉得非常陌生,甚至就像是被另外一个人附体了一般,一护本能地恐惧万分。
“不——不!!”
一护想要求救,他拼命地四顾,除了白茫茫的雪地跟红艳艳的椿花,他就瞧见了不远处的那片软布帘。可光是想到门帘之后是什么人,一护就觉得视线像是被烫了一下一般缩了回来。
除了自己,他没有别的人可以依赖了。他早就该意识到这一点了。
哥哥并没有除掉他的衣服,留着他勉强能遮蔽身体的中衣,直接扯掉了他的裤子。像是忌惮一护会跟刚才似的给他一下断子绝孙脚,裤子也只扯掉了一半,只露出了一截白花花的臀肉。
“…住手!停下…!不要!!”
一护想要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更加愤怒跟充满威胁力,但白哉的手已经滑到了几个小时前好好疼爱过的地方。他的声音不由自主就发起了颤,好像只是为了盖过身体的反应而欲盖弥彰的虚张声势了。
“别…不要…再…”一护断断续续地恳求着抱着他的白哉,可就连这么几个字此刻都说得喘息连连,简直就像是在故意勾人,而不是要拒绝。一护能感觉到那个昨晚才尝过好滋味的地方含着一根手指头都不满足得很,反而被这不轻不重的爱抚激起了一股强烈的空虚感在身体内部搅动着,督促着他快些吞下点更加火热,更加粗壮的东西。
一护之前不愿去回想的,只想要彻底封印起来的记忆纷至遝来。他知道自己很快就要再度露出那样的丑态来,可他不愿意——也不想再像那样缠着自己的兄长,在这种地方,在他人的视线下做这种事情。
一护抓着白哉的胳膊的手指不由自主地收紧,像要抠进哥哥的血肉里一样用力。少年已经动情的双眼里一片水光瀲灩,流光溢彩,如同晨昏交接时天际的晚霞般光彩照人。他用着这样的眼神望着白哉,又再度恳求道:“哥哥!”
白哉的背脊猛地一颤,他知道这是一护小时候向他撒娇时常用的扮可怜的表情。曾经的他在这样的表情下,几乎是溃不成军,不论弟弟说什么他都会答应。可什么时候起,看见这样的一护会让他產生现在这种…恨不得把他整个揉进自己的身体里,让他喊着自己的名字哭出来的骯脏感情呢。
昨天他对一护说了对不起,并不止一遍。要是他真的想要一护原谅他,早就该从这个泥潭里抽身,永远只当他的哥哥。可他既想要继续爱恋着自己的弟弟,又想要弟弟不要因此厌恶他,远离他。世间哪里有这么便宜的事情呢?
他眼神一暗,咬着牙一狠心,拔出了中指直接换成了三根手指头一块塞了进去。没有料想到会被这样对待的弟弟浑身一颤,无防备地发出了一声甜腻的喘息。
一护下意识便往无动于衷的门帘那边瞅了一眼,心里惶恐不已地猜测是否被听去了。可他的心还没放下来,白哉的手指便已经在他身体里微微张开来回旋转,做出种种难以言喻的动作刺激他了。一护气息一促,只能扭动着身体要从白哉怀里离开,咬着嘴唇勉强忍耐着声音。可他这样不合作,反而让兄长的手指在他身体里来回晃荡,时而不经意地搔到痒处,时而又老是照顾不到。一护好半天挣脱不开不说,反而弄得自己浑身酸软,越发欲求不满了。
可一护的腰刚一软下来,兄长便抽走了按住他双手的左手,扶住了微微翘起脑袋的小一护。双手得了自由的一护此刻却浑身瘫软,根本无法弄出什么靠谱的挣扎来。前后的敏感点一起被刺激的快感让一护根本无法招架,虽然他努力要分心牢记着不能发出声音,但真实的他已经恨不得要发出尖叫让哥哥放过他了。
快感迅速堆积,一护刚要攀上顶峰,就听见大长老的声音如阵雷般炸响:“花快要落尽了,你还磨蹭什么?”
这一下一护又被扯回了现实里,浑身都是一个哆嗦。可他已经到了快要射精的边缘,就算时至此刻,明知道抚摸着他下身的人是他的兄长,他们俩甚至也不是在屋子里,而是在露天院落里,当着好几个长辈的面,一护的羞耻心都已经无法让他的欲望冷却下来了。
就快…就快忍不住了…拜託你,快停下来呀,哥哥!一护浑身都忍得发烫,可他泪水汪汪的眼并没能把他的心意传递给兄长知道,因为在他身上的白哉紧拧着眉头,眼神冰冷又愤怒,像是带着一股杀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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