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志波家最隆重的新春祭典,会举办整整一个月。据说以往在这一个月之中,长老们会精心挑选继任家主,甚至那些不知就里的候选人还会使出浑身解数,过五关斩六将,指望着一飞冲天,能成为这硕大產业的掌权人。虽然志波家的“传统”对外人讳莫如深,但长久以往,还是不可能瞒得住所有志波家的子弟。因此明面上的“选拔”逐渐退出了舞台,基本上确认什么样的人来担任下任祭品,就只是长老们与现任家主来决定的了。
一护深深地感觉到了人的卑劣之处。曾经的他那样痛恨着断送了自己未来的前任家主与长老们,可现在他也成为了这些人中的一员。因为这个选择就是这么简单明瞭——假如找不到下一个替死鬼,他就只能继续这样畸变的人生。错误的事情显然并不会因为找到了合适的理由就变成了正确的,但他只能明知故犯。
祭品候选人是三对兄弟。显然这三对兄弟此刻尚且不会知道,自从一个月之前来到志波家,他们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都被观摩着,揣测着,判断他们的心思,他们最看重的东西是什么,他们的弱点是什么,谁会比较容易妥协,谁会成为更加“安分老实”的下任祭品。长老们的理论非常丰富,而且有充分的实践经验来支撑这些理论。若是以前,一护或许还会因为他们儼然没有将那些孩子们看做真正有血有肉的人类而嘲讽一笑,但现在他却学会了使用同样的办法来麻痹自己。
假如太过感同身受,罪恶感会重得让他根本说不出话。可即便一护试图蒙上自己的耳朵跟眼睛,他仍然不可能忘记现在他们在做的事情是什么。只需要一个决定——就会彻底地,改变两个年轻的孩子的一辈子。
只是五年,却恍若隔世。一护能从那些尚且稚嫩的后辈们身上看见当年的自己,那样无忧无虑,活泼又天真,为了无关痛痒的小事患得患失。有那么一瞬,一护感觉到了羡慕,倘若自己没有被选中,能就这样无知无觉地度过十五岁到二十岁之间的这五年,他究竟会有多么幸福?
一护这个念头只转了一转,随后他意识到了兄长投过来的视线。忽地一护心里也一松,虽然这五年犹如噩梦,但至少哥哥还在他的身边。一直沉默地接受着他所有的负面情绪,努力想要让他能过得更加舒坦些,比以前对他更加宠溺过度的兄长,如果因为被选中而在这五年里离开了自己,这样的无知无觉又有什么值得羡慕的?
这段时日以来,在为了决定继任家主的几次会议上一护一直一言不发,像是个雕塑一样完全不发表自己的任何意见,长老们或许本来也不指望一护能有多合作,非常独断专行地灌输给了他们俩许多选择的方针跟判断的依据,并且丝毫没有遮掩他们心中倾向的下一任祭品的身份的意思。一护估计,这个决定基本上已经是板上钉钉,根本无需自己跟哥哥说什么了。
那一对候选人是一对双胞胎兄弟,母亲因为工作关係常年在国外,所以身边只有父亲照顾。他们的父亲已经是志波家血脉非常偏远的家系了,带着儿子们到东京来,还说着一口掺杂着家乡口音的日语。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过分繁华的都市跟志波家的气势将这对兄弟震得七荤八素,自从一个月以前住进来以来,他们就一直显得极为乖巧懂事,内向不爱与人交际。长老们显然很欣赏这样的品格,又基于过往的理论经验,双胞胎往往更加在意彼此,很容易相互牵制,是非常理想的祭品。
不过即便如此,他们似乎还是在不断与时俱进的,格外防备了走漏风声,导致候选人逃跑的可能性,仔仔细细地叮嘱着前科不良的白哉要加强前后院佣人的走动,做好盯梢的工作。于是努力要紧绷着脸的一护终于没能忍住,还是“哼”地一声笑了出来。
提早决定下一任祭品也是很有必要的,因为在正式揭开假面具之前他们拥有了一个月的时间来办理所必需的手续。打着“从此要在东京生活接受教育”的幌子,长老们可以不引人怀疑地按部就班地转移这对兄弟的户籍,办理他们的退学手续,并且给予他们俩足够的时间与过去的生活告别。这些事项按理来说本该是作为家主的一护一手操办,可毕竟他“病重”得连椿院都出不去,所以转交给白哉来跟进也是合情合理的。
让人煎熬的会议终于完毕,交给一护的工作只剩下了整理椿院的茶室,不要出现什么“引人怀疑的紕漏”。一护怀疑长老们指的是“润滑剂”跟“安全套”之流。可惜他素来有洁癖的哥哥都是仔仔细细地收着这种只有在特殊场合才会使用的小东西,以至于他们俩时常事到临头了,根本没什么时间去找这类玩意。
或许真的是因为自由就在眼前了,一护才能够心平气和地来回顾过去的五年里发生的事情。当他意识到兄长百分之九十以上的时候都是毫无安全措施地内射的时候,一护还觉得不可思议。或许他以前真的没有自己想的那么直,否则他为何并没有对此有那么强烈的反感?而且——或许他的哥哥也没有他想的那么直,不然是如何能够毫无芥蒂地这样做呢?
说来也是巧,一护刚想到白哉的时候,就发现他的哥哥出现在了视线里。
那时他正拨开陈旧厚重的窗帘,想要擦一擦窗台上的灰尘。不意地往窗外一望,便留意到了站在椿院院门口的一高一矮两个身影。外头正飘着鹅毛大雪,因为温差的关係玻璃上结着一层朦朦胧胧的冰霜,一护只能勉强看清那里站着两个人影,高的那个撑着一把毫无纹路的漆黑大伞。但一护对兄长太过熟悉,那身影跟衣服的样式,甚至就连乏味到难以言喻的伞都构成了朽木白哉的独特氛围,让他一眼就能认出来那是谁。
可是太奇怪了。
兄长怎么会带外人来椿院?
一护不由得凑近了些,用力擦了擦玻璃上自己的呼吸喷出来的水雾。可惜他对玻璃外层的冰晶无能为力,兄长站得又远,他根本判断不出个子矮的那个人是谁。一护盯着那两个远远站在院门口的身影,虽然并不知道他们交谈了什么,但兄长似乎并没有带人走进来的意思,纯粹想要让对方欣赏一下这庭院里常年花开不败的血色椿花似的。
可他们无人知晓内容的交谈却进行了很久。
久到伞上都能落着一层明显的白雪的痕跡,他们的对话似乎才终于到达了尽头。
一护一动不动地目送着他们的身影消失在了院落墙边,他心里对另外一个人的身份已经有了揣测,并且这个猜测几乎就快要变成了确信。
那大概就是双胞胎之中的一个吧?
一护面前的玻璃又晕开了一片白雾,但他脑海里的一片雾却逐渐地散去了。当年他的哥哥想要带着他逃跑,证明哥哥提前许多知道了祭品的事情。可他如今也经歷了一遭“祭品甄选”的传统,发现了这其中的许多不合理之处。
假如他的哥哥逃跑了,为什么长老们选择临时拉上了血缘不那么亲近的月岛,而并不是啟用其他的候选人?
长老们明明会努力隐藏这之中的玄机,完全远离志波家后院的哥哥就算是道聼涂説,也不可能得知祭品的事情。那究竟是谁故意告诉了他呢?
他眼前仿佛出现了一个画面,五年前飘着雪的深冬,同样也是这个地方,蓝染撑着他的伞站在椿院的院门口,而他身边则是围着蓝黑围巾的兄长。他们俩之间的话题进行得这样顺利,蓝染甚至根本没有料想到,他的哥哥内心里正在胆大包天地策划着逃跑。
可即便如此,究竟为什么蓝染要将这样的机密提早告诉兄长?
而明明自己都已经策划了一次逃跑的兄长,为什么还会重蹈覆辙?
一护反復思索了很久,后一个问题他固然可以问白哉,可是前一个问题却只有蓝染才会知道。这五年里摆脱了祭品身份的蓝染已经在八幡任职,并且做得风生水起,一护时常都能在电视或者是网站的边角上看到他标志性的儒雅笑容。因为一护的排斥,即便是每年新春时蓝染都有登门来访,他却始终闭门不见,任由哥哥去打发他。
与长老们一样,为了防止消息走漏,蓝染与前任家主一道今年也留宿在椿院西南角收拾出来的一排小屋子里。一护起先并没有主动留意蓝染是住在哪一间,但椿院的房屋都比较古旧,隔音效果并不怎么好。一护沿着走廊顺着窗户边走一圈,多少就能确认蓝染的所在了。
果不其然他很快便听见了蓝染熟悉的声音,从容不迫,有条不紊,如同在千万人跟前做着產品宣展一般。
“……朽木君的情况不太一样,同样的事情不可能再发生第二遍。”
“现在还不到祭典开始之日,你太性急了,蓝染。”这个说话的声音一护也很熟悉,那正是长老之一。他慢吞吞但言辞犀利地指责道:“此刻家中有数百人聚集,我们禁不起半点暴露的风险。”
“可惜性急的并不是我,而是朽木君,”蓝染回答道,“他不愿意让他的宝贝弟弟再多忍耐一天,所以才会在今天执行了计画。”
“木已成舟,如今再来探讨缘由于事无补,”大长老一拳定音,随后又冷淡地续道:“密切关注那两个候选人,切莫叫他们也跟朽木白哉一般…”
一护听到屋里还有别的长老们在的时候,便已经放弃了敲门的打算。他可不愿在兄长不在的时候和一屋子聚集了他恨之入骨的物件见面。这些人虽说讨论的话题明显是关于祭祀的,可稀奇的是一护却听得稀里糊涂,好像一个彻头彻尾的局外人。
有一个计画。
哥哥也是知道这个计画的,或许今天自己看到的事情就是这个计画的一环。当年蓝染做的事情,或许也是因为这个计画。一护努力拼凑着自己听到的讯息的时候,却冷不防听见了大长老的最后一句话。
他忽然间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已经凝结成了冰,大脑完全无法运作,那几个字就在耳边嗡嗡作响,震得他心脏都快不能动了。一护几乎是撞开了门,在那些长老跟蓝染等人愕然的表情中冲了进去。
“你说我哥哥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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