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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德献笑道:“行军打仗,王将军自然是无所不知,但外交之事,王将军就不懂了。杀人是杀人,联姻是联姻,可不能混为一谈。”
正当易林大有意味地听着韦德献和王骏说话时,后面突然有人拍马上来说道:“这场大火烧得太顺理成章了,事有蹊跷。”
易林听着背脊发凉,觉得事情一下子失去了控制,如果三军等火烧过之后要进去搜查,那就惨了。只要有人掘地三尺,一定还发现太行山叛军躲藏的地道,那样就变成板上鱼肉,任人宰割了。
易林内心慌张的要命,但表面依然装作若无其事。他淡定地回头,望向身后那个穿着盔甲的年轻将军,眯了眯眼,细细打量了一番。
到底是谁敢这样公然挑衅监军韦德献的威信?
只见那人面容清瘦,但嘴唇轻抿,目光如炬,浑身散发着一股冷峻之气,让人不敢生出任何冒犯之意。银白色的盔甲在日光下熠熠生辉,自成威严,不可一世。
易林当然能够猜出来,眼前这位年轻的将军便是御林军的新统帅长孙将军,因为能够不经通报便上来打断韦德献和王骏说话的人,也只有御林军的统帅了。然而易林不知道的是,老帅长孙铮会把御林军的统帅之位传给了一位如此年轻的女儿郎。
长孙霖看到易林盯着自己不放,怒色上眉,冷哼一声道:“怎么?没见过女将吗?”
易林回过神来,知道自己刚才失礼了,连忙抱拳至歉,弓身道:“在下易林,刚才多有冒犯,还望将军见谅。嘿,在下的确没见过女将,被长孙将军的风采所撼,所以才一时失神。”
长孙霖哼道:“文人就是文人,大惊小怪。昔日红拂女随夫君李靖上场杀敌,英姿飒爽,不知强过多少男儿。”
王骏见两人剑拔弩张,怕两人争执起来误了大事,赶紧缓和气氛道:“古有花木兰,今有红佛女,那个不胜过男儿郎百倍。长孙将军风采过人,我们可都是亲眼见识过的。”
易林拱手行礼,苦笑道:“巾帼不让须眉,在下佩服。刚才的确是在下失态,见笑了,见笑了。”
其实最让易林震惊的,并非御林军统帅的女儿身,而是自己对局势分析的错误。他以为自己掌控全局,现在却因为长孙霖的出现而充满变数,事情的发展突然已经不受控制。如果御林军的统帅还是长孙铮,一切都不会有问题,传说长孙铮此人,老谋深算,而且深谙为官之道,知道如何才能有功无过,所以他肯定不会自找麻烦,而是让围剿乱党之事越快结束越好。现在御林军的统帅换了人,而且还是个女人,女人最爱较真,脾性一发作就会坏事,只希望这次她不要多生是非才好。但现在她一副谁的面子都不买账的样子,只怕不好糊弄。
此刻易林总算是明白,没有任何事情是可以绝对掌控的,即使计划再怎么万无一失,也依然存在变数,所以要时刻提醒自己,不要自恃过高。现在最重要的是要稳住这个御林军统帅,不让她把事情搞砸了,否则的话,这太行山就要血流成河,横尸遍野。那些人藏身于地下室里,根本毫无还手之力,若是被发现,只能是任人宰割。
韦德献望了一眼叛军老巢燃起的熊熊大火,转过身来,问道:“长孙将军何出此言?”
长孙霖淡淡一笑道:“没有,只是直觉而已。”
王骏摇头道:“行军打仗如此残酷的事,可不能随便相信直觉,长孙将军也是将门世家,应该懂得,行军伐事,得有依有据。长孙将军一句简单的凭直觉,难道是想笑话我烈焰军毫不费力便先拔头筹么?”
独孤瑾唯恐天下不乱,也想顺便讥讽打压一下这位傲气冲天的侄女,在一旁说道:“王将军当初自告奋勇打头阵,可是做好了和乱党正面拼杀的准备的,如今不用浴血奋战了,那是好事,长孙将军可不能说风凉话。女儿家的什么直觉就更不能说了,实在是有辱军人风范。”
长孙霖知道此时不宜起争执得罪众人,于是只好作罢,拱手道:“王将军切莫生气,是我多虑了。能够兵不血刃,不费一兵一卒剿灭乱党,自然是好事,我又怎么会另有想法呢。”
韦德献打圆场道:“王将军,长孙将军,独孤将军,三位都是我大唐名将,此次太行山剿灭乱党余孽,都居功至伟,不分你我,回朝之后我一定会奏明皇上,为各位请功的。”
易林心里叫绝,韦德献不愧是在皇宫里待的人。他能居副总管的高位,自然是八面玲珑,看事透彻,识大局,三言两语便把剑拔弩张的场面缓和下来,谁也不得罪,还让这大名鼎鼎的三位将军欠他一个人情。或许也只有长期处理宫中纷争的这些宦官,才能在各种势力中周旋,游刃有余。如今皇上重用这些宦官,也不知道是好是坏。
易林知道韦德献不愿多生是非,徒添麻烦,马上抓住机会道:“还是监军大人明鉴,如今我方三军齐发,他们根本无从反抗,只能坐等灭亡。”
韦德献再次望向不远处的大火浓烟,感慨道:“这场火估计得把太行山的乱党余孽烧成灰烬,绝无活路,我们在此隔岸观火,等火烧得差不多了,就班师回朝。等我们凯旋而归,也算是为皇上送上了一份寿礼,增添喜庆。”
长孙霖突然转向易林道:“想必这位便是传说中的易林兄了吧!久仰久仰。”
易林讶异道:“长孙将军之前听说过在下?”
长孙霖淡淡一笑道:“昨夜之前,并未听说过。本将军向来对整治军队以外的事情不感兴趣,但易林兄是个例外。”
易林忽然咧嘴笑道:“嘿,小弟真是受宠若惊。既然长孙将军之前并没听说过小弟,又为何会久仰呢?小弟实在是一头雾水。”
长孙霖回身指着峡谷的方向,缓缓道:“昨夜站在断石崖的便是你吧?”
易林想起昨天断石崖深夜而归的几位将士,想必长孙霖便在其中,恍然大悟道:“哦?原来昨夜骑马而归的是长孙将军。”
长孙霖意味深长地道:“不知道易林兄对太行山有什么看法呢?这青山绿水,适不适合隐居其中,耕田种地,颐养天年?”
易林心中一震,脑袋轰然,心想,这长孙霖果然非比寻常,心思敏锐,肯定是从昨晚那首触景生情、有感而发的诗中发现了一些端倪,知道火烧太行村事有蹊跷,可能有诈。
但易林想不通的是,既然长孙霖已经猜到事有蹊跷,明明有很多种办法可以去证实,让乱党余孽无处可躲,最简单莫过于等到大火过后,掘地三尺,然而她却没有这么做。
易林猜不准长孙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于是不露声色,故作淡定地试探道:“太行山四季分明,景色宜人,物产丰富,民风淳朴,就像陶渊明大夫笔下的桃花源,自然适合隐居其中。他日长孙将军如果厌倦战场,想要解甲归田,过些逍遥自在的日子,太行山会是个不错的选择。人嘛,不可能一辈子都打打杀杀,总有力不从心的一天。”
长孙霖欣然一笑道:“昨天的诗作得不错,想必易林兄也是个学富五车的才子,而且还是个有大爱的才子,悲天悯人。”
韦德献听着长孙霖和易林你来我往的谈话,表情言语间充满针锋相对的火药味,但内容却又好像漫无边际不着调似的,怕他们再吵下去会动起手来,于是赶紧插话打断道:“易林兄弟当然是个学识渊博之人,不然也不会上京赶考。三军能够如此顺利通过机关重重的峡谷进入太行山腹地,易林兄弟可是居功至伟,长孙将军切莫多疑。”
听韦德献说易林要进京赶考,长孙霖难以置信地打量审视着易林,讶异道:“哦!原来易林兄竟然有心朝考,真是我大唐之福。我还以为易林兄这种才高八斗的人物都像李翰林一般,喜欢自由自在、无拘无束的生活呢。我倒是觉得易林兄更适合寻仙问道。”
易林知道这长孙霖是在隐晦地讽刺自己上京赶考动机不纯,但偏偏又无从辩驳,总不能告诉她,老子上京赶考是一时贪玩想要折腾一下纵横家那点破事吧。
为了糊弄过去,易林只好再次把老易遗志那一套说辞搬出来搪塞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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