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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玏政务繁忙,向来没有早睡的习惯。
夜半子时,刘金玉困得打了个哈欠,恰在此时,一阵阴风扫过,御书房的烛光摇曳,透着股子冷气。
他立时来了精神,才想起已经是这样的时辰,皇帝还在批阅奏折,他连忙劝道:“皇上,这天色已晚,政务虽然要紧,可圣体康健也是百姓之幸,不如就此安寝?”
李玏头也没抬,只淡淡地说道,“茶凉了,去给朕换一杯。”
听这意思今晚不知又要熬到什么时候。
刘金玉已经很习惯了。
说起来也就是这小一年的事,陛下夜夜政务繁忙,总是不愿早早安寝,对后宫也颇为冷落,少有召幸。
从前的时候不是这样的,即便陛下并不是那么的热衷于那桩事,也时常踏足后宫,后宫的娘娘们还是能够见一见陛下的,不像如今,一两个月才有那么几次。
而陛下子嗣单薄,只有先皇后留下的大皇子一个孩子,太皇太后对此颇为忧虑,已经将他找去问了好几次的话。
可即便他刘金玉是陛下身边的人,太皇太后问起,也说不出个什么来。说起来这小一年的光景里,一切如常,若说是有什么不一样的,那就得是容姑娘与思思姑娘在昭阳殿住了些时日。
说起这位思思姑娘,越夏送来和亲的那位公主闺名也唤思思,难不成是一个人?难道陛下如今这样,只是因为有了心上人?
刘金玉觉得这不太可能。
陛下从前同先皇后再亲厚,也从来没有忘记过自己的身份,不至于为了一个女人做出这样大的改变。
刘金玉一向最会揣测圣意,这回可真是说不准了。
眼下,陛下遣他去换茶,他便拿着茶盏退下了。
其他服侍的都在外头,空荡荡的御书房里就只有李玏一个了,李玏放下手里的奏折,看了眼窗子笑着说,“外头的那位,还不进来吗?”
然后他就眼瞧着窗子那里飞进来一个人,这个人实在是没有礼数,说飞进来是客气的,她简直是扑进来的,直接坐在他面前的桌子上,捧着他的脸,对着额头就是亲。
这是狂蜂浪蝶呀……
后宫最大胆的妃子都不敢如此,李玏觉得自己被调戏了,还真是少见这样的场面,那是一脸嫌弃,直接伸手挡了去,对着眼前的女人很是无语。
“母亲,你……冷静一点。”
就是这副假正经的模样,跟他父亲一模一样。江贞儿打小见了这种人就有挑衅的冲动,没想到自己生个儿子也这样,还是女儿有趣些。
她就这么被拒绝了,人也没从桌子上下来,反而盘腿坐了,勾着小东西的下巴审问,“老实交代,是不是哪里出问题了?这大晚上的,良辰美景,放着宫里那么多美人儿不去陪,非要守着这堆奏折过,奏折能有美人儿有趣?”
李玏还真没见过这样做娘的,大晚上的过来调戏儿子,问还问得这么直白,这么露骨,母亲啊,你这么调皮,父亲知道吗?
太可怕了。
“您……在问您的儿子……我?”
“除了你还有别人吗?”
好吧,李玏嫌弃道:“实在是太不像话了,哪有母亲跟儿子说这些的?您,还是要注意些。”
这是被教训了吗?江贞儿已经很久没有被人教训过了,这突然来了这么一遭,自然是很不适应,一把拧住了小东西的耳朵,“敢教训你娘我?好你个小东西,长大了哈。”
李玏一脸漠然,根本就没有要反抗的样子,最后还是江贞儿自己觉得无趣,才将他松开的,果然听到他在那里抱怨,“记得母亲以前可不这样,果然老也是小孩儿。”
她以前不这样吗?江贞儿反思了一下,直接忽略了后半句,追着他问,“你确定?不这样吗?”
李玏十分认真地点头,然后低头看了眼桌子,看了看桌子上这个人,“至少您以前不会坐在桌子上。”
就算是这样,她还是没有从桌子上下来的打算。
也是哈,以前哪里敢这样呢?出嫁前或许有过,只是那个时候这小子还没出生呢,自然见不着。
嫁人之后做了王妃,后来又是皇后,对上要应付那位天地间最尊贵的婆母,对下要做好身为皇后应当有的表率,应当有的威仪,那就得每时每刻端着,时时刻刻仔细着,生怕闹了笑话,被人指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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