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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福傲立在高处,以一种居高临下的姿态睥睨着下方跪伏在地的人群。他那阴鸷的目光如寒芒般扫过众人,右手则缓缓地摩挲着腰间的短刃,仿佛在把玩一件心爱的玩具。
此时,四周一片死寂,唯有戚福那阴冷至极的声线如利刃一般划破这片沉静:“尔等可愿臣服于我?”这声音不大,却带着令人胆寒的威慑力,在空气中回荡开来。
两百多张惨白的面孔暴露在清晨的阳光之下,更显苍白无色。他们一个个噤若寒蝉,身体微微颤抖着,喉咙里不时传出紧张的滚动声,但没有一个人胆敢开口说出哪怕半个字来。
突然,戚福发出一声不屑的嗤笑,仿佛这些人的沉默早已在他意料之中。他冷冷地说道:“既然都是些无用之人,留之何用?”话音刚落,只见他手臂一挥,口中厉喝道:“十五岁以上者,杀无赦!”
随着这道命令下达,身后的二十名彪形大汉瞬间齐齐抽出腰间雪亮的弯刀。一时间,金属与皮鞘相互摩擦所产生的刺耳锐响声响彻天际,就连前排那些年幼的孩童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声响吓得骤然爆发出一阵呜咽之声。
站在一旁的伯言见状,眼中寒光一闪,身形如鬼魅般迅速移动起来。他脚尖轻点地面,整个人如离弦之箭一般疾驰而去,手中的长刀在地面上拖曳出一道蜿蜒曲折的痕迹。
原本就惊恐万分的人群此刻更是如同被惊雷劈开的蚁穴一般,顿时乱作一团。人们争相推搡、哭喊着,此起彼伏的嘶喊声不绝于耳:“我……我愿意……!”然而,还未等他们把话说完,只听得一阵清脆的短刃叩击之声响起,所有的哭嚎声瞬间戛然而止。
戚福微微侧身,目光冷冽地斜视着众人,那一侧的脸庞仿佛被寒霜覆盖一般。他的唇角缓缓勾起一个令人不寒而栗的弧度,冰冷的声音如同从九幽之下传来:“你们当中,可还有人有家人在世?”
跪在人群最前方的那个灰衣汉子听到这话后,身体猛地一颤,像是被一道惊雷击中。紧接着,他不顾一切地将额头重重地撞击在地面上,发出沉闷的声响。刹那间,鲜血从他的眉骨处涌出,宛如一串鲜红的珠子沿着脸颊滚落下来。
“我……我家中尚有年迈病弱的老母亲啊!大人饶命!大人开恩呐!”那汉子的话语变得语无伦次起来,带着无尽的恐惧和绝望。他的坦白就像一场迅速蔓延开来的瘟疫,瞬间感染了周围的其他人。一时间,哭泣声、抽噎声此起彼伏,整个场面陷入一片混乱之中。
然而,就在这时,戚福突然开口打断了这如决堤洪水般汹涌的招供。他毫不犹豫地转过身去,目光直直地投向站在一旁的伯言,沉声道:“伯言,带上人手,把他们所有人都给我带回去。”
清晨的阳光洒落在戚福转身的那一刻,照亮了他眼底一闪而过的餍足之色。那是一种对权力掌控的满足感,也是一种对他人命运肆意操纵的快感。
随着戚福的命令下达,身后立刻响起了一阵嘈杂的拖拽声以及压抑到极致的哽咽声。但戚福却恍若未闻,只是悠然自得地负起双手,仰头望向远方。此时,他脸上的笑意渐渐加深,隐藏在了阴影之中。而在他的脚下,那些原本还挺直脊梁的人们早已瘫软跪地,那些紧紧攥着亲人衣角的颤抖手指也如同失去生命的提线木偶一般,无力地垂落着。因为此时此刻,他们的生死存亡全都掌握在戚福这个冷酷无情之人的手中。
戚福眯缝着眼睛,用眼角余光冷冷地斜睨着前方,然后猛地伸手一拽,将那个人如同拎小鸡一般拖到了古老的槐树之下。他那修长有力的手指仿佛没有意识一般,轻轻敲击着手中雁翎刀的刀柄,发出一声声清脆而有节奏的声响。随着他手指的动作,刀穗不时扫过周围的草叶,发出一阵细微的簌簌之声。
在这紧张的氛围之中,只见那领头人的喉结上下滚动,就好像刚刚吞下了一块滚烫无比的烙铁一般,让人隔着老远都能感受到他内心的恐惧与不安。与此同时,他额头的汗珠也像是一条条小溪流似的,顺着脸颊缓缓流淌而下,并逐渐渗透进了蒙面的布巾之中。
就在这时,只听“鼠寨”两个字突然从那领头人的口中脱口而出。刹那间,原本还显得有些漫不经心的戚福瞬间脸色一变,右手骤然屈起手指用力一弹,直接打在了刀镡之上。只听得“铛”的一声脆响,那尖锐刺耳的金属颤音犹如一道惊雷划破长空,直直地向着四周扩散开来。受到惊吓的领头人身子一颤,不由自主地向后踉跄了半步,结果一不小心后腰重重地撞在了老槐树那虬结交错、坚硬如铁的树根之上。
“大人明鉴啊!”那领头人惊恐万分地大声喊道,声音颤抖得厉害,就连说话都变得断断续续起来。此刻,他脸上蒙着的面巾因为急促的呼吸而紧紧贴附在了凹陷的脸颊之上,使得露出来的眼白部分布满了一道道惊惶失措的血丝,看上去格外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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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似乎急于向戚福躬身行礼以表忠心,但无奈身上捆绑着绳索,行动十分不便。结果一个不小心,脚下一绊,整个人便直挺挺地朝着地面跪了下去,膝盖狠狠地砸在了地上,溅起了一大片枯黄的树叶四处飞舞。
“往西三十里……对对对,就是那里!在青石隘口处有一块大石头,上面刻着一只三足蟾蜍……”那领头人话匣子一旦打开,就如同决堤的洪水一般滔滔不绝,语速之快简直就像是被鞭子疯狂抽打旋转不停的陀螺一样。一边说着,他那双形如枯枝一般干枯瘦弱的手指还不停地在空中比划着,划出一道道歪歪斜斜的路线,试图让戚福能够更清楚地明白他所描述的位置所在。
戚福犹如鬼魅一般,毫无征兆地俯身逼近,那速度快得让人咋舌。眨眼间,他的鼻尖就几乎要触碰到对方那因风尘仆仆而显得有些脏污的额发了。就在这一刹那,他精准地捕捉到了对方瞳孔骤然收缩如同针尖般细小的瞬间。与此同时,他手中长刀的刀鞘那冰凉的铜饰,稳稳地抵住了那人因为紧张而突突跳动不止的颈脉。
“老寨主的那个酒糟鼻子上,如今是否还留着当年被箭簇所伤留下的疤痕呢?”戚福的声音仿佛裹挟着无数细碎的砂砾,带着毫不掩饰的嘲讽之意,冷冷地传入对方耳中。然而,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是,他的目光却恰似刚刚经过淬火的钢锥,直直地刺向对方的眉骨,仿佛要透过那薄薄的皮肉看穿其内心深处隐藏的秘密。
那汉子见状,嘴角不受控制地抽搐起来,勉力挤出一抹谄媚至极的笑容。由于刀鞘的强力压迫,他的脖颈不得不以一种极为怪异的角度扭曲着。“正是如此啊!大人您真是好记性!想当年那个大雪纷飞的夜晚……”说到这里,他的话语突然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原本清晰的语调变得含混不清,最后竟化作一声夹杂着唾液吞咽的咕哝声。显然,他心中有鬼,不敢将话说完。
尽管处境艰难,但这汉子仍不甘心就此罢休。只见他拼命地挣扎着想要挺直自己的脊背,并试图凑近戚福,以便能更清楚地表达自己的意思。可惜的是,捆缚在他身上的那些粗硬麻绳却毫不留情地深深勒入他的皮肉之中,甚至渗出了一道道暗红色的斑痕。此情此景之下,他看上去活脱脱就是一条急于向主人摇尾乞怜、表明忠心的癞皮狗。
而当这汉子无意间提及“姨舅”二字的时候,戚福的鼻腔里顿时冷哼出半声充满鄙夷与不屑的冷笑。紧接着,他缓缓地直起身来,背对着即将西沉的落日逆光而立。此刻,他高大的身影在渐浓的暮色映衬下,宛如一座由钢铁铸就而成的坚不可摧的雕塑,就连那脚下的靴跟也无情地碾碎了半片早已蜷曲枯黄的秋叶。记忆忽而翻涌——那夜在讫寨望楼上,分明见过个眉间生着朱砂痣的妇人,捧着盆接取融化的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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