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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于床头凝眸细瞧着眼前羽睫低垂、沉沉而睡的玄冰,萨伦的目光温柔得仿佛要滴出水来。
因为疲惫困倦,眼前秀子敛去了强势气场的脸庞线条似乎格外的柔和,那修长的柳眉微颦着,艳红的樱唇微微嘟起,似恼似嗔的样子有种独特的妩媚,那紧紧攥着被角,身子微微蜷起,像只小猫般睡得惬意陶醉的样子又透着丝孩子气,可爱得让人直想把她抱进怀里深深爱抚。
总记得她在刑场上仗剑行侠之时是如何的英姿飒爽,替遍体鳞伤的他上药时又是怎样的细心周到,似乎她就该是那个常常保护别人,照顾别人的角色,却不知,她难得显出弱态的时候,也会有着这般惹人怜惜的一面。
听说玄冰将要以内力替国王和王后疗毒,这是个很辛苦也很艰难的差事,萨伦立刻央求晏晏让自己进宫陪护,其实,她刚开始行功不久,他就赶到了,只是那时她已物我两忘的境界,所以毫无所知。疗毒结束后,她因为体力透支昏了过去,朱斌给她服下了补充元气的药物,也在其中加入了安神药,让她通过睡眠来恢复体力,自她被安排到明昌宫清风阁来休养的那一刻起,他便再也没有离开过她的身边。
她昏倒的时候,抱住她的人是他,虽然,她在失去知觉的前一刹本能唤出的是载淳的名字,这让他难免有些心酸,但,终究有一次,他也能帮助和照料她了,想起她最虚弱的时候是自己的臂弯给了她依靠,他心底的些许苦涩便被满满的欣喜和骄傲所取代。
睡梦中,玄冰长长的睫毛忽闪了一下,仿佛落于花间的蝴蝶轻灵而优雅地扇动着翅膀。萨伦只觉心底像有一片羽毛飘过,柔柔的,痒痒的,飞去无痕,却留下了一片不可触摸的诱惑。似是鬼迷了心窍,又似被什么无形的奇异力量推动着,他忽然情难自已地朝她靠近了一些,俯身深深吻上了她那不经意间掳走了他灵魂的美丽眼睛。
若换做平时,像玄冰这样的武学高手哪容得别人近身,定是早在对方推门欲入时便惊醒了,然而,此时此刻,在药物作用下酣睡着的她却只是闭着眼睛低低嘤咛一声,头微微动了一下。饶是如此,萨伦也已吓出了一身冷汗,正想缩回身去,不料玄冰竟迷迷糊糊地挨过来,歪着头在他颈边蹭了蹭。
其实,这不过是玄冰梦中无意识的举动,可对于那个本已有些意乱情迷的男人而言,却无疑是在诱惑他犯错。仿佛一道电流透体而过,萨伦心底那团压抑已久的火苗倏地被点燃,急促的喘息和狂乱的心跳中,他着了魔似的低头吻住了眼前柔软甜美的樱唇,因紧张和兴奋而发烫的双手颤抖地抚过她肤如凝脂、白皙胜雪的面颊和颈项,昏睡中的玄冰似乎对这亲密的碰触甚为受用,娇艳的朱唇悄然扬起了一角。
就在这时,房门戛然而开,载淳行色匆匆地出现在门口,未及踏进房间,便因这恰好映入眼帘的一幕瞠目结舌地愣住。
如果说,载淳的反应是震惊,那么萨伦则是如同从幸福的天堂坠入冰冷的地狱,就算没有摔得粉身碎骨,也已是骇得心胆俱裂了。瞬间的头脑空白后,他如梦初醒地一震,顿时惊慌失措地跳了起来:“公子,我……我……”
他很想解释些什么,也觉得有必要为自己的行为解释上几句,但照眼下的情形来看,无论怎么解释,似乎都等同于狡辩,他只觉如坠火窟,无地自容,真恨不得天上突然掉下块大石头把自己砸死才好。
载淳一言不发地凝视着窘迫的萨伦,眸色几度变易,在最初的波涛汹涌后敛去锋芒,凝成了一片深不见底的幽邃。
“听晏晏说,你在这里陪护了很久,是吗?”他淡淡开口,语气一如往常,神情却是清冷了许多,“辛苦你了。现在,这里都交给我吧,你可以回巴岩家休息了。”
他并没有大发雷霆,也没有疾言厉色,但“休息”一说却显然不是在和萨伦商量,那绵里藏针的锐意如刀子一般狠狠刺进了萨伦心里,他想挣扎,想反抗,可偏偏没有丝毫还手之力,因为他知道自己从一开始就站在了错误的起点上,纵有千万个理由,毕竟也换不来一个名正言顺。
片刻的僵立后,萨伦终于丢盔弃甲地败下阵来,羞愧地冲出房间狂奔而去。看着他狼狈而脆弱的背影,载淳眼中闪过了一丝隐约的矛盾和纠结,但终是一言不发地任由他离去,许久,唇间方逸出了一声五味杂陈的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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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睡梦中醒来的时候,玄冰先是有些茫然地眨了眨眼,随即,笼在那墨黑眼眸间的迷蒙轻雾倏然消散,蕴着喜色的光芒瞬间流溢绽放。
“淳哥,你真的回来了?我还以为……是在做梦呢!”在那温柔圈抱着自己的臂弯中翻身坐起,她反客为主地搂上载淳的脖子,把因燃烧着喜悦火焰而泛起红云的面颊深深埋进了他的颈窝里,“一切都顺利吗?离开的时候,她们有没有为难你?”
“没有!你看,我这不是好好地回来了吗?”呼吸着她发间熟悉的清香,载淳满足地轻笑低语,把曾经的艰难与不快尽皆埋入尘埃。
“那就好!嗯……对不起,我本来说过要去接你……”
“这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终于又在一起了!”载淳感慨地轻叹,把一个月来所有的朝思暮想化作印在她额上的怜惜一吻,“瞧你累成这样,还惦记着接不接我的事,我又不是小孩子了,难道自己不会回来吗?幸亏朱大先生劝住了你,否则……”
语声忽然中断,抱着她的手臂却不自觉地紧了紧,像是急于守住什么珍贵至极的东西,生怕一不小心就会从自己手心里溜走。
“瞧你,上次还说,我出去一趟回来就特别粘着你,怎么你一个大男人也这样?”玄冰俏皮地眨眨眼,眸底掠过一丝似嗔实喜的娇羞笑意,“人家还睡着的时候,你就粘粘乎乎的,都老夫老妻了,用得着这么迫不及待吗?”
载淳一怔,心悄然拧了拧。刚才那个人不是他,可她既然这样以为……那就这样吧,他不想揭穿。是掩耳盗铃地想要抹去他希望从没有发生过的那一幕?还是怕破坏了两人久别重逢后温馨甜蜜的气氛?或者是……被她刚才那抹无意识的惬意微笑触动了敏感的神经,隐约地害怕她当真喜欢那个人的亲近?他的头脑有些混乱,理不清自己的思绪,但结论只有一个,他不想说,什么都不想让她知道。
“老夫老妻又如何?无论到了什么时候,你可都是我在这世上唯一过不去,也永远过不去的美人关!”
所有患得患失的心情,尽数融入了唇边那抹深情的微笑之中,那双因浸淫着刻骨铭心的珍视而变得格外粲亮的眼眸仿佛散发着永不消退的魔力,霎时间让他怀中武功盖世的侠女百炼钢化作绕指柔,一颗心暖成了九九艳阳下的一池潋滟春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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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晏晏解开自己臂上白布时面无人色、浑身颤抖的样子,铁虎啸心一揪,吃力地翻身了她的手:
“怕就别弄了,巴岩先生也派了人来的,我又不是没有人伺候。”
他醒了已有几日,但还是虚弱得连坐起来都有困难。这也难怪,被血蚕在体内吸去了那么多精血,忍受蚀骨之痛的折磨又耗去了许多心力,再加上取出血蚕之时的刀伤失血,如此巨大的元气损耗,要是能行若无事那才真是奇了。
抿唇瞧着他暗淡憔悴却依旧漫溢着温柔宠爱之色的脸庞,晏晏鼻子一酸,眼泪顿时扑簌簌地掉了下来:“也不看看你自己都成了什么德行,还有心情管我这样那样!真搞不懂你,平时看着一副鬼灵精的样子,怎么……怎么就能做出这么傻的事情来呢?”
“胡说,我哪里傻了?”不忍见晏晏难受,铁虎啸强打着精神跟她开了句玩笑,“不过是养了条小虫子而已,就把你哄得团团转,我真不知赚了几倍!要早知道一条虫子就能征服你,咳咳,我在黎山的时候就去挖它一大把来煮着吃,说不定,你现在都成我娘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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