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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你的故事又一次救了我。”听到最后，金独子的眼泪已经模糊了视线，他竭尽全力让自己的表情不会显得太难看。他问刘众赫，声音带着模糊的鼻音：“真是个疯狂的鲁莽计划，你怎么会同意的？”

“这是唯一的方法。”霸王抱着双臂，移开视线不看他的泪眼，僵硬地回答，“我同意的你的鲁莽计划还少吗？”

韩秀英真的很不擅长应付别人的眼泪，当然，也不能指望刘众赫能帮得上忙。她夸张地叹气，故意说：“毕竟某人都去当恐怖分子了，我不得不想一个办法让他冷静下来。谁知道真的管用了呢！”

“你想死吗？”刘众赫用他招牌的眼神瞪视着黑炎魔皇。

“上次是你输了。”

“再继续胡说八道的话，我保证你会后悔。”

观察着这一幕，金独子的眼泪停止了。

“嗯，你们关系变好了。”他若有所思地说，“所以现在秀英是众赫的背后星了？”

他的话让两位差点打起来的股东僵硬了，下一个瞬间，他们就像是将对方视作什么脏东西一般迅速分开——很显然，两人都忘记了这回事。

“现在取消它！”刘众赫冲她咆哮。

“呕，谁想要赞助你啊！”

看着他们火速和对方撇清关系，金独子觉得十分有趣，又对这种相处方式感到羡慕：“赞助？我还是挺想的。在第0回的时候……”

“该死，是你打了我的后脑勺。”刘众赫的瞪视来到了他身上。

“那是因为你看起来要作出并不明智的选择。”救援的魔王忍不住笑了，他研究地问，“但是你怎么会知道？那些故事应该被消除了。”

金独子看起来已经不再像之前在病床上那样苍白了。因为刚刚哭了一场，他眼眶通红，鼻尖也因为擦拭而红了一块，长长的睫毛上还沾着泪水，在灯光下看起来黑的发亮。脆弱的情绪还没完全离开这张脸，他抿着唇露出了一个笑容，好奇地凝视着刘众赫，等待他的回答。

刘众赫也望进他的双眼。他有些心不在焉，注意力并不在这个问题上：“那些故事还在我身上，但我并不能读它，只知道一些片段。”

他的反应让洞悉一切的韩秀英感觉一阵牙酸。她不愿再看着这恋爱场景一般的展开，敲了敲桌子，将话题拉了回来：“综合目前的信息，星流系统恢复的原因是比喻成功连接到了那些她和刘众赫曾经去过的世界，并且获得了一些支持。”

“获得支持？”

“被阅读的故事才是有意义的。”韩秀英咬着嘴唇，试图将情况说明得更清楚，“简单地说，就是你的故事被许多的人阅读了。虽然这个世界仍然属于最古老的梦，但其他阅读故事的人加入了想象。这些注视虽然不会影响我们的现实，但无疑会让我们的世界变得更有力量。”

“既然比喻能够连接那些世界，这是不是意味着我们可以继续通过星流系统向其他世界投放小说，获得更多的注视？”金独子跟上了她的思路。

“小说、漫画、视频、直播，无论是什么形式，只要是从我们这边投射出去，并得到了另一方的支持，我们的世界就能从中获益。星流系统可以将这些内容合理化，接收者不会意识到这些信息实际上来自别的世界。”韩秀英继续解释，“而这些注视的力量会以硬币的形式奖励到投放者手中，作为一种馈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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