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略微扫了一眼院子,动了动耳廓,剑鬼便直接跃上了紧贴着东厢的那堵院墙。稳住身形,剑鬼倒未急着动手,而是先不卑不亢地求了个情:“沈大人,烦您求个情,剑鬼感激不尽。”“……”倒是将情求到了他头上。沈澜清不动声色地勾了勾唇角,这剑鬼倒是好盘算,唇微动,暗自传音:“剑鬼为陛下之事鞠躬尽瘁,何须沈某求情。”“陛下一向赏罚分明,此情只有沈大人求得。”“公是公,私是私,沈某无意左右陛下任何决定。”“沈大人,二十死士培养不易,何况陛下此次出宫,只带了这二十个最出类拔萃的,您若不求情,稍后怕是……”两世相伴,君主的脾性,至少被他摸透了五六分。剑鬼未尽之意,他心中明白。无论如何,前一世没少受剑卫的顾看,况且,当下也算的上正当用人之际,任由陛下此时处置了那二十死士实属不智。说起来倒也算不得甚么不可饶恕的大错……也罢,倒叫他吹一吹这枕边风吧!眯着眼,顺着吾君手臂上的力道往后蹭了蹭,不经意间倒是叫那陷在体内的物事刺得更深了些,庭后突如其来的酥麻,震颤着灵魂,令他瞬间蜷着脚趾绷紧了臀肌。抿唇,强自按下涌至喉间的申吟。沈澜清握住抚在小腹处的手,一根、又一根,慢条斯理地掰着君主那漂亮的手指叉入自己的指间,十指交缠,紧扣:“陛下,息怒。”息怒?沈卿与他执手,怒倒是息了些许,身下的火却燃得更旺了。被那紧致紧紧地咬着撕磨,真想立时将这无意间便能风情潋滟的爱卿禁在身下再好生操弄操弄疼宠疼宠。然,这花七娘着实可恨!听着那一声又一声大喇喇地娇笑揶揄,清冷的凤眸不禁愈发冰冷。一时间未得到吾君的回应,沈澜清无声地加重了手上的力道。沈卿的手攥得愈发用力,岳煜暂且按捺下怒与火,扣起手指回握住沈卿的手,掌心紧贴着掌心,近乎温柔地蹭着沈卿掌上的薄茧,用那道不尽的缱绻情思无声地安抚着怀中那微僵的人。那份温热顺着掌心暖进了心窝子里,竟是异常安心。松开因戒备本能微绷起的肌肉,沈澜清无声地扬起眼尾,兀然往后送了一下胯。简直是致命的诱惑。君主呼吸骤然一滞,不动声色地拢紧手臂,似惩罚,更似情难自禁。紧紧掐住那劲瘦的腰,将后腰与小腹毫无间隙地贴在一处。帝王冷笑着开口,混着内力,将那不见喜怒的声音送向显见是另有乾坤的东墙:“沈卿,依你之见,朕如何才不算便宜了这花七娘?”“天寒地冻,随陛下出征的那两营亲卫想是冷闷得紧……”沙哑的嗓音,慵懒的语调,沈澜清噙着笑不紧不慢地道,“陛下一向仁慈,想来不会随意夺人性命,不如让……阿刀将花七娘擒了,废去功力,赏给亲卫营的兄弟们,既能彰显了陛下之体恤,也能让兄弟们纾解纾解、乐呵乐呵,将身子好生运动开了取个暖。”“沈卿向来虑事周全,只是太过容易心软……”言语中虽有几分嗔怪的意味,却也只是几分含着笑意的嗔怪。君主用他带着胡茬的下巴压住沈卿的头顶,蹭了蹭,清冷的眸子去了几分冷意,眼尾染着几许纵容,不紧不慢地道,“便听沈卿的,饶那些夯货一命,只是……”“嗯?”“沈卿,这花七娘却是说什么都便宜不得……”“嗯。”“待诸军士纾解够了也让花七娘尝一尝做灶底柴的滋味,沈卿以为如何?”“吾皇圣明,燃上堆篝火更能让将士们取暖。”“好一对儿心肠歹毒的君臣……”“奴家真是命苦的紧,不过是好心过来邀你们去喝杯喜酒,怎知会撞破了你们的好事?”“嘤嘤嘤嘤……”“要怪只怪那沈卿叫得太销人心魂,否则奴家怎会忍不住多听了那么几耳朵?”“也得怪你这小皇帝,甜言蜜语说得端的动听,否则奴家怎会禁不住赞出声来?“你这小皇帝可不能像你家老子那么小气……”“奴家不过是听了几耳朵,你家沈卿又不会少块肉,何至于要先奸后杀?真是吓死奴家……哼……”随着一声破墙之声,那花七娘兀然一声闷哼。刀兵相接,打斗声乍起,听动静是有三人将那花七娘困在了中间,那三人……竟是刀鬼、剑鬼和沈听海。他们三人联手,不过须臾,那花七娘便失了还手的余地,被用三种手法封了穴,结结实实地绑成了待宰的猪佯状,丢在了雪地里。花七娘低喘着向郑璇求救,一声“殷郎”高过一声,此等境地,那语调竟依然娇媚入骨。郑璇倒也有趣儿,先前那么大的动静不见他出来,此时花七娘被捉了,他倒当真出了房门,开始跟负责在明面上善后的廉若飞分说着求情。仔细听着房外的动静,沈澜清的唇角愈翘愈高。君主看在眼里,动着唇传音入密,紧吩咐了剑鬼几句,便止住了交谈,将全副心神均收回到沈卿身上,骤然将那不知何时自甬道中退了一半出来的物事狠狠地撞进了最深处。毫无征兆的冲击。带着几分沙哑的半声申吟瞬间破口而出,短促而诱人。沈澜清紧咬着唇忍过这阵蚀骨的块感,挑着眼尾,斜睨身后的君主:“陛下……”翻身将人压在身下,紧着顶弄了几下,硬生生打断了沈卿的抗议,在又一次准确无误地撞到了那最深处时,君主沉声应道:“朕在。”掐着那劲瘦的腰,骤然上提,君主跪在沈卿身后,极尽征伐之能事。六扇的窗户便在头顶,窗外知交、下属无数。声声交谈,清晰入耳。沈澜清闭着眼,紧咬着一缕乌发,微蹙着眉,强忍着那几近灭顶的块感。“沈卿,看着朕。”受不得沈卿不将目光放在他身上,眼见沈卿兀然抓紧了锦被,君主瞬间停下了动作,哑声命令,却又像是请求,“看着朕。”“便是不看,也知道是陛下。”言语中带着轻颤,再不复往日的平静,沈澜清睁眼,用余光斜睨着君主,“难不成陛下以为臣的床是谁都能上的?”“自是只有朕可以,今后便只有朕上得。”“呵!”轻笑淹没在了那碰撞水渍声中,修长的躯体搅缠在一处,又一番覆雨翻云。待云收雨歇,君主赤果着身体跳下矮炕,打了帘子,躬身将上半身探向外间。随手拽了条锦被搭在腰间,沈澜清看着君主那翘起的龙臀与绷直修长的腿,眸光闪了闪,唇角漾起一抹温润地笑。有些主意却是要精力充沛时,方可打得。紧盯着吾君直起了身子,沈澜清敛起了那份浓厚的意趣,挑眉看着君主放置炕沿上的水盆:“臣惶恐,不敢劳烦陛下,还是叫雪影进来伺候吧。”“……”眯眼盯了沈澜清一眼,用几乎拧碎了帕子的力道拧干了帕子里的水。岳煜跳上炕,将沈澜清拽进怀里,温热的唇轻触了触仍染着几分湿意的眼尾:“伺候沈卿,朕甘愿。”“便是日日如此,朕也甘之如饴。”“呵!若当真日日如此,臣怕是得英年早逝……”笑意中浮起几许揶揄,沈澜清轻蹭了下君主那依旧半抬着头的某处,“臣斗胆,要说句实话。”“但讲无妨。”“臣向来会恃宠而骄,陛下的伺候自是能生受了,只是,臣实是信不过陛下那处,直像是憋了个年把月似的……”依旧是那清澈的眉眼,少了几分疏离,多了几许揶揄。岳煜低头,仔细擦着那修长的手指,缓缓掀起唇角,轻笑:“朕可不就是憋了年把月了。”“……”“牌子虽不可不翻,后宫也不可不去,然,有些事,朕却是可以不做的。”不知是完全听从了逸王的话,还是因得偿了所愿,君主竟是再也不藏着掖着。清冷的眉眼似笑非笑,蕴满了无尽深情:“沈卿不知,朕可是一直为沈卿守身如玉的。”君臣说梦沈澜清哑然,沉默着看了吾君须臾,兀然失笑:“陛下,您……”“在与臣说笑么?”“……”清冷的眸子瞬间染上了薄怒,清理至沈卿下身的手兀然拢紧,带着几分气急败坏的意味隔着细布帕子急撸了几下。似笑非笑地扫了一眼细布帕子搭成的小帐篷,兀然将手指刺向尚溢着白浊的密处,一刺便到了底。含着怒意的抽弄翻搅,倒像是别样的刺激,吾君的指尖若即若离地拂过仿若能吸嗜灵魂的那点,沈澜清瞬间乱了气息。帝王好整以暇地屈指,在那自发缩紧的密地内打了个转儿又摸回了那点。随着吾君恶意地刮弄,蛰伏在体内尚未褪尽的情潮瞬间复苏,莹润的肌肤复又染上了一层绯红。沈澜清耐着情潮,揶揄地笑。君主面无表情地箍住沈卿的腰,将人背对着自己托到大腿上,屈膝强行分开了那双微绷着大腿。勒紧手臂,用那处紧抵着沈卿的后腰,岳煜掀起唇角,哑声道:“看来朕不做与沈卿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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