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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外赫然是两个人高马大面无表情的外国男人。看见她,两人纷纷蹙眉,抄着一口稍显别扭的英语道:&ldo;小姐,瑞希先生有交代,没有他的允许,你不能离开这个房间。&rdo;&ldo;……&rdo;田安安心头一沉,眼珠子转了转,飞快地回想了下电视剧里的情节。被人关押囚禁的剧中人物,在面对关押自己的小厮时,大约都是找一样的借口。于是她沉着嗓子脱口而出,道,&ldo;我想上厕所,这总没什么问题吧。&rdo;谁知那高大挺拔的青年指了指她背后,面上神色冷漠,看不出丝毫情绪,道:&ldo;卧室里有独立洗手间,请小姐自便。&rdo;&ldo;……&rdo;她一定是太紧张,脑子被门夹了才会说出这句话……安安嘴角一抽,只能干笑着朝那青年点了点头,呵呵道:&ldo;刚才没注意,谢了。&rdo;说完甩手,砰的一声合上了房门。她背靠着门板深吸一口气,然后视线微转,看向了被两道黑色挡光布遮挡住的窗口,快步走过去,一把将窗帘往两旁拉开。映入眼帘的,是一排极其坚固的金属栏杆。田安安神色一滞,几乎不敢相信‐‐封刑为了防止她逃跑,竟然在窗户外围安装了金属栏杆?这是什么意思,打算一直把她关在这里直到死么?胸口的绝望和怒火瞬间齐齐冒上来,她咬牙,一脚将边儿上的欧式灯具踹翻在地,伸手推开窗户,十指伸出,用力在金属栏杆上死死握紧。目之所及,天幕已经呈现出淡淡的昏黄,显然正是日薄西山的光景。夕阳将半边天空勾描成了一片薄金色,云层间投射出丝丝光芒,照亮了倦鸟归巢的漫长路途。遥望着几只黑色的鸟雀从穹顶中飞过,安安遥望它们的小背影沉默了会儿,忽然鼻子有点发酸。她从小到大很少哭,以前小学的时候打预防针,全班小朋友看到针头就吓哭了,就她一个人抱着牛板筋吃得一嘴都是油。只有针扎下去的时候,安安呼着冷气掉了一滴眼泪花。其实还是被牛板筋给辣的。一个不善于描画悲伤的人,其实很难得流一次泪。田安安向来觉得自己很坚强,从来没想过,有朝一日,她也会成为那种伤春悲秋的小文艺,看着几只鸟扑着翅膀飞回家都能难过得想哭。安安真的很想回家,回她的泰迪窝。她眼睛里浮起几丝无助的神色,垂眸向下看,三层高的别墅似乎依山而建,矗立在半山腰的位置。远处的蜿蜒着一条潺潺溪流,玉带一般在山峦间连绵起伏。秋转冬的季节,没有满目的苍翠,只有枯黄的落叶在草坪上铺起厚厚的一层。田安安发现,她根本不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握紧栏杆的十指收得更拢,极其用力,骨节处泛起青白。封刑是怎么做到从徐梁的眼皮子底下将自己绑走,又是怎么摧毁封霄安装在她手机里的定位系统,她已经没有精力再去思考了。房门口有人守着,窗户也被完全封死,她逃不掉,也就是说,接下里的时间里,她必须面对那个心理极其不正常的封刑。脑海中又回响起那番诡异的字句,她小脸隐隐发白。他把她关在自己的卧室里,这意味着什么?田安安看了眼越来越暗的天色,神经倏地紧绷成一条线‐‐意味着,晚上,他要和她睡在一起?……实在是太可怕了。背上冷汗涔涔,安安愤怒地咬紧下唇,浑身都被未知的寒意同恐惧包裹。封刑之前的种种行为,已经足够令她相信,他不是一个只会嘴上说说的人。他说的那个游戏,她一点都不怀疑,他随时会将之付之于行动。不,绝不可以。如果真的要面临那种情形,真的要背叛封霄,她甚至宁愿去死。一直以来,她都知道自己没有办法给她的男人带来什么实质性的帮助,可是人活着,总要有些价值,她必须用自己的方式,来保护这段感情的绝对忠贞。安安向来很软弱,但是在她心中,有些事情,不能做出丝毫的退让。忖度着,她抿了抿唇,右手下意识地摸向腰间的匕首,眼底神色微凛。就在这时,房门却依稀传来一阵沉稳有力的脚步声,田安安神色如常地转过身,听见外头的人恭敬地喊了句瑞希先生,紧接着,实木门被人从外头推开。封刑穿着一身黑色休闲装,姿态闲散地倚在门框上,深邃的眸子淡淡看着她。看见那张脸的一刹那,田安安眉宇间的神色冷了下来,晶亮的眸子里再度涌现出强烈的戒备之色,注视着他,如临大敌,一言不发。她警惕而防备,他却对这种充满了敌意的眼神丝毫不以为意,黑眸浮起一丝笑意,道,&ldo;下楼吃晚餐。&rdo;田安安微微抿唇,迟疑了一会儿,还是提步朝门口的方向走了过去。这里不是封家,她如果绝食,根本威胁不了任何人。以为她是封霄的女人,所以封刑现在对她稍微兴趣,可是她不认为他会很在乎她的死活。为了保持体力,她必须进食,就算是强迫自己,也必须进食。她深吸一口气吐出来,精致的小脸上神色如常,走到房门的时候,她蹙眉,眼帘微抬,发现挡在面前的高大身躯,没有任何让道的意思。安安很讨厌封刑身上的香水味,更讨厌和他近距离接触。于是,她在距离他几步远的位置站定,微微仰头,迫使自己挤出个微笑,&ldo;封刑先生,麻烦你让一下。&rdo;封刑垂眸看着她,从这个角度,刚好能看见她微微颤动的长睫。的确是个很漂亮的女人,五官精致,温婉美艳。看得出来她在害怕,可是唇角的那丝浅笑,却有竭力掩饰着内心的恐惧。矛盾的两种表情,同时出现在一张脸上,很有趣。他伸出右手,在田安安惊愕的目光中,一把搂住了她纤细不盈一握的腰肢。男人带着淡淡香味的温热气息从身侧逼近,眨眼之间,她已经被完全扣在了他坚实宽阔的胸膛里。几乎是本能,田安安的身躯瞬间僵硬,用力地挣扎起来。封刑埋首在她温热的颈窝,轻轻吸了一口气,淡淡道,&ldo;看来我亲爱的弟弟没有调。教好他的女人,我劝你最好不要总是反抗我,那会让我很兴奋。&rdo;&ldo;……&rdo;兴奋你大爷个腿儿。田安安合了合眸子,推搡的双臂瞬间顿住,然后很缓慢地,十分压抑地垂了下去。这个男人的话还是很有道理的,从今天的种种反应来看,的确是她越抗拒,他越来劲。思忖着,她索性低垂着头静默不语,刻意作出十分柔顺的模样,果然不再有进一步反抗的动作。他眸子里露出一丝满意的笑色,冰冷的指尖拂过她后颈处的肌肤,她厌恶地蹙眉,需要用尽全力才能让自己不飞起一巴掌扇到他脸上去。未几,在安安怔忡并惊异的目光中,封刑抬高了下巴,低头,轻轻吻上了她的唇。和之前的那次一样,她浑身都反感到像要死过去。可是这一回她没有太激烈地反抗,只是僵直着身体立在原地,被动地接受这个亲吻。和封霄的绝对强势不同,他细致而轻柔,是那样温柔地舔舐着她的唇瓣,撬开,往内勾描她玲珑雪白的两排牙齿。她的牙关闭合得紧紧的,虽然眉目平静而温顺,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在无声地抗拒。封刑挑眉,倒是没有更进一步的胁迫。毕竟不久之前,她还在他的舌头上留下了一个伤口,鲜血淋漓,疼痛未消。安安的两只小手在身侧用力地攥紧成拳头,仰着脖子麻木地任由他亲吻,闭上眼,心中催眠自己这是一条狗这是一条狗。须臾的光景,他的唇离开了,她长舒一口气,僵硬的脖颈稍稍放松。男人粗粝的手指,捏住她的下颔,往上寸许,在她柔嫩的唇瓣上来回抚摩,轻轻地勾起一个笑容,嗓音低沉含笑:&ldo;田安安。&rdo;他莫名其妙喊她的名字,令她难以克制地蹙眉,&ldo;有什么事?&rdo;&ldo;没有。&rdo;他黑眸之中笑意加深,&ldo;只是忽然觉得,这个名字不错,很动听。&rdo;安安抽了抽嘴角,没有吭声。封刑修长的手臂揽住她的腰肢,带着她一道往楼梯口的方向走。他的大手放在她的腰背上,令她极其地不自在,僵着身子迈动双腿,朝前走了几步后,他的嗓音从耳畔传来,低沉柔和,&ldo;你不用这么拘谨。&rdo;田安安心头一沉。他唇畔浮起一抹笑意,低声道:&ldo;我希望这段时间,我们能相处得愉快,毕竟你也算是我的弟妹,和自己的兄长不必这么生疏。&rdo;&ldo;……&rdo;你这梦也是做得挺好。安安被他面上的浅笑弄得毛骨悚然,没有言声,接着便被封刑带着往一楼客厅走去。从卧室到饭厅,他从始至终都搂着她的腰,这样的姿态,和他口中&ldo;兄长与弟妹&rdo;的关系完全不同,太过亲昵,更像一对亲密无间的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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