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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风堇想到这儿便满脸坏笑地回到内室,将余三娘给他的东西从柜子里翻了出来,他昨晚回来便将这包裹藏得严严实实,就等着赵郁不在偷偷看。先前床上那事儿徐风堇一直耿耿于怀,他当时落了下风,这次绝对要赢回颜面,余三娘也为他操碎了心,包裹里白瓷粉琢的瓶瓶罐罐不说,竟然还有精致小巧的玉石串珠,徐风堇仅瞥了一眼没管这些,拿起唯一的书册,细细研读。这本书的外皮干干净净,打开却一幅幅彩图另有乾坤,画上活灵活现两两纠缠,翻云覆雨花样繁多,徐风堇边看边感叹出声,竟然还跑到床上学了起来,但这事儿得两人一起做,赵王爷不在,也别无他法,只得拿起锦绣枕头翻来覆去。徐风堇半敞里衣套着宽袖,对着枕头轻声哼笑:“王爷今儿个,是别想逃了。”他太过投入,一时忘了时辰,这会儿床上凌乱不堪,头发上的玉簪也被折腾得松松垮垮,额前垂下几缕碎发,衣衫不整露出半点红缨,又将枕头抵在床头,学着赵郁以往捏他下巴的模样比划道:“郁郎可真不知羞臊,我还没做什么,怎你腿间玩意儿就竖起来了?光是这样,就等不及了?别急,这就给你。”“噗嗯”徐风堇话音刚落,就听一声怪音从屏风后面传来,他登时一愣,扔下枕头猛地抬头,正好瞧见一道身影立于屏风之后,徐风堇大惊,跳下床大步迈去,便见赵郁正单手掩住口鼻“嗤嗤”闷笑。徐风堇只觉全身蓦地烧起,羞恼道:“你什么时候回来的!”赵郁见他脸蛋通红,大笑出声,眼中泛出晶莹水光像是忍了许久,徐风堇头一次知道什么叫无地自容,急得原地跳脚,抬手去捂他的嘴道:“别笑了你不许笑了!”赵王爷心肠坏透,仰头垫脚躲了半天,最终将他搂在怀里吻住他滚烫的耳垂,满是笑意道:“是等不及了,待王妃学好,本王定不会跑。”找人雨后便觉秋意渐浓,即便日照当空,也不如前些天般燥热,赵隽闲在院里一时无事,跟树梢上挂着的黄嘴八哥四目相对,他吹声口哨,八哥便眨巴眨眼,赵隽道:“说句话听听。”八哥闭嘴不答。赵隽双手叉在胯间,威严教它:“你道将军威武。”八哥转着眼珠依旧不答。赵隽连说了几遍,八哥似是不耐,抖了抖乌羽黑毛,傲然转过身去,赵隽“嘿”了声迈步绕到它面前道:“你这顽劣禽兽,哪家花鸟市来的?竟不会张嘴学舌?小心将你扔进开水褪毛,烤了你吃!”这黄嘴八哥前些日子逃脱不能,也不知此时是否鸟生无望,站在笼中扑棱几下直撞笼栏,赵隽“呦”了声道“脾气不小”,正要换个目标,逗弄旁边花翎彩翼金丝雀,却见不远处有道瘦小身影畏畏缩缩,还时不时偷偷看他,赵隽眯眼瞧瞧,抬手招他过来问道:“你叫岑灵?”岑灵忙点了点头,他今儿个准备许久,就等赵隽回来对他道谢,可见了人,话到嘴巴,又紧张的牙齿打颤,赵隽高大,常年带兵打仗,板起脸来确有些严肃,岑灵低着头小声说了几字。赵隽一时没听清道:“你说什么?抬起头说。”岑灵绞着手指,缓缓抬头:“我,我”赵隽:“嗯?”岑灵不敢正眼看他,闪躲间却见他头发上沾了片粉白花叶,便忙恭敬道:“您,您头发上沾了东西”赵隽双眼向上看看,抬手随意胡噜两下,可那片叶子竟夹在发丝中间,怎么也出不来,岑灵帮着指点半天,却听赵隽道:“算了,你帮我拿下来。”岑灵怔了怔,手握成拳,松了又紧,犹豫片刻迈步上前,赵隽瞧他个儿矮,便低下头,岑灵知他个儿高,便抬了抬脚,不过是帮个小忙,却如心揣白兔,心绪难安,岑灵想不通:明明昨天,才是初次相见。赵隽见他把花木叶子拿下来,捏在手里“噗”地一吹,任它随风而去,岑灵目光追随落在地面,还未回过神,只觉肩膀下沉,赵隽铸铁般的大手拍得他险些摔倒,又大咧咧道:“谢了,小兄弟。”岑灵忙摇头:“该是我说谢……”他话没说完,就听有人大喊:“六爷?六爷!你真回来了!”赵隽闻声看去,朗声一喝:“邵山小賊!”“哈哈哈哈六爷!大将军!我听你回来就急忙跑来了!何时再走,快带上我!”邵山人还未近,话已出口,想来是心心念念要去从军,急不可待。赵隽哈哈笑着上前:“就你这身板还想着打仗?拳脚如何了?”“日日苦练,六爷若不信咱们就比划比划!”这厢话音一落,两人便动起手来,岑灵眼也不敢眨地观看,赵隽出手迅猛,招招式式行云流水利落果决,他心中紧张不已生怕邵山将赵隽伤到,可邵山那几招花拳绣腿不知道比赵隽差了多少,没过几招便哀哀到地嚎叫起来,岑灵有心上前道句厉害,却见赵隽与邵山闲话叙旧,只得停下脚步黯然转身。他也知自己无能,这事儿若是问徐风堇,他必定说:不过是赞句好说声谢,就连陌生人帮你满街找人你都理应道谢,杂耍卖艺耍的好了都要喝彩欢呼,怎到他这你便扭扭捏捏张不开嘴?道理岑灵都懂,可心底深处那份卑微却无法言说,他原本是个迂腐文人,更是看不起自个儿做过下九流的营生,哪怕是离开了临安,走在没人认识的京城大街都战战兢兢,生怕别人戳他脊梁骨说他做过服侍人的低贱小倌,哪像徐风堇,活得张扬洒脱,敢爱敢恨,欺负他他便打,惹了他他便骂,对赵郁动心便直接示爱,赵郁不信他便把心掏出来让人看,知世故也可圆滑,活得通透,惹人好生羡慕。不过这日徐风堇也犯了愁,岑灵说要跟赵隽道谢,他便突然想了儿时那位恩公,与赵郁吃饭时便说起这事。赵郁已经在外吃过午饭,不过是端着茶与徐风堇同桌陪他坐着,为难道:“王妃除了知道他身在京城,可还知道有别的线索吗?”徐风堇咽下嘴里的糖油糕摇头:“恩公走时只说了以后让我来京城找他,却没说京城哪个地方,我当时年纪小忘了问,怕是他也忘了说。”赵郁面上凝思:“但只有白衣半面,还是在八年前,若盲目去找,宛如大海捞针。”徐风堇也知这事渺茫,叹道:“但若没有恩公,我哪能活到现在,恩公的大恩大德我必定要报。”赵郁想了想,轻咳一声问道:“王妃若找到你恩公,是想如何报道他?”徐风堇道:“我本是要给他当牛做马,不过那时还不曾嫁给王爷,如今有了王爷,也得自持身份,哪里有郁王王妃给人做小厮的道理,我不怕旁人闲话但不许人再因为我说王爷闲话,所以便想他若穷苦就给他些银两,但想来我恩公那般人物该不会落魄,他若是富有不缺这些,便为他做些事情,还他恩情。”赵郁心里泛暖,却依坏道:“王妃要为他做些什么?”徐风堇认真道:“只要不是杀人放火伤天害理,若恩公提了,我便满足他,只是茫茫人海,却不好找,当初也没留下信物……”赵郁沉吟片刻,又道:“若真确定他在京城,倒也不难,王妃真的想找,本王便帮你找。”“真的?”徐风堇大喜,激动得放下碗筷。“当然是真的,不过……”赵郁突然扭扭脖子,轻声叹道:“本王今日出门办事,回来后便稍显疲惫……这肩颈不知怎地莫名酸疼……”徐风堇立刻起身趴他肩膀上,狗腿道:“夫君哪疼?我这就帮你揉揉。”又见自个儿手上带着油花,匆匆出去洗了个手,过会儿才卷着袖口跑回来。赵王爷没跟他客气,一会儿左一会儿右,展开折扇享受半晌,笑吟吟道:“辛苦王妃,再稍稍往右边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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