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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出意外,郑氏阖族豪富,最不缺的就是银子,于是各家但凡有表哥表弟的,一律送出厚厚的财货宝物,生怕被沾上了有什么后患。母女三人得到了一笔大大的意外之财。
郑氏喜出望外,心中阴霾全无,带着两个女儿,高高兴兴的踏上了归途。
坐了大半天的车轿,便要转水路上京。因为一行都是妇孺,且听说最近水路上不大平静,大哥郑昆还是做了安排的,毕竟是妹子,出了事也不好看。
郑家安排了一个五十来岁,看上去沉稳老道的崔先生,负责全部人路途上的吃住行转;七八个健壮些的小厮,跑腿担行李用;还有两个壮妇,却是大嫂耿氏的得用之人,说是到京中有事要办,刚好顺路;再其余的就是郑氏母女和她们带来的几个仆妇,一行十几人。郑家是水路营生起家,自然不缺私船,因此这船也都是郑昆安排好的,是一艘双层的舫船,虽不十分豪华,看上去却也低调气派。
船刚要解缆起锚,就听见码头上有人高叫着崔先生的名字。崔先生应声从船舱里出来,看一看码头上,见两个年轻人骑在马上,披着一样的玉色缎子斗蓬,其中年长些那人笑道:“听说崔先生要送人上京,想不到如此匆忙,我们弟兄差点赶不上。”
崔先生听声音才辨出人来,忙向岸上拱手,“哪里哪里,冯公子说笑了。我此行上京,也是受家主指派,何赶劳公子相送呢?”
冯公子还没说话,旁边的少年人先嗤笑一声道:“老家伙,忒会给自己长脸。我们哪里是专来送你的,不过是也要上京,搭个顺风船而己。前几日便听郑家家主说起过,只是不知道走的日子。这次总算要走了,却又来不及知会我们。我们这骑马赶了大半日,总算赶上了。你且快放下踏板,让我们上船。”
崔先生有些为难,“两位公子可有家主手信?实在是,船舱里都是女眷,多有不便……”
他话还没说完,少年已经忍不住了,冷笑道:“什么女眷?不就是郑家的表亲么?你放心,我们弟兄在外头,多少粉头花魁没见过,没得去窥视两个小姑娘!你也不想想,我们是什么人家,岂是那等龌蹉猥琐之人!”
崔先生讪笑道:“那是那是,只不过,我到底不是能做主的人,还请两位公子见谅。这样吧,公子稍待,我先去问问我们家姑奶奶,可好?”
年轻公子有些不耐烦了,“那你快点!”
母女三人在舱内早听到几人说话。禇英坐了大半天的马车,累得够呛,此时刚安安心心的在铺上躺下,听到外面说话也懒得动弹。姐姐精神头却还不错,听到说话便爬到舱边,掀了帘子偷偷望外看,随之她便开始激动了,“啊,妹妹快看,那个披风里面穿着白衣服的,好像是柳家二公子柳湘莲哎!”
“什么?”禇英吓得一个激灵,连忙从榻上爬了起来。
姐姐兴奋得满脸通红,“没错了!另外一个,好像是冯紫英冯公子,也是个俊俏郎君,风流人物,扬州城内都是有名号的!当日祖母家做大戏,他就在台下不远的地方,都是玥表姐指着告诉我的,我记得可清楚了!”
郑氏此时已经出了船舱,而岸上两人也抛过来郑家家主的手信。郑氏细看了一番,觉得并无不妥,好歹是双层的船,两人住到楼下一层的船舱即可。再说了,大哥亲自交待了,这两人身份贵重,自己并没有拒绝的理由,于是郑氏命人重新放下踏板,让两人上船。
岸上两人下了马,牵着马往踏板上走来。
两人刚要上踏板,就见第二层船舱的甲板上出现了一个小小的身影。禇英居高临下,指着两人,很大声很认真地道:“你们两个,不许上我们家船!”
“唔?”
正待上船的两人诧异的看向船上的小小人儿,又不约而同的对望一眼,最后同时看向郑氏,表示着自己的困惑。
郑氏吃了一惊,忙回头向上看去,对禇英喝斥道:“英姐儿,做什么?怎么这般没有礼貌?快些回舱里去!”一面向两人陪笑,“小女年少顽皮,两位哥儿莫要放在心上,她平时并不这样的……”
她话音未落,就听上面禇英清亮的声音道:“没错,我平时并不这个样子,只是你们两个,言行无状,冒失粗鄙,我看了就不喜!你们还是去另外找船吧,我家的船不欢迎你们!”
冯紫英正要说话,柳湘莲还是个少年,比他气盛得多,立刻便应道:“小丫头,你倒是说清楚,我们两个如何粗鄙,如何无状?再说了,别以为我们不知道,这明明是郑家的船,不过是送你们上京,怎么就成了你家的了?”
禇英嗤笑一声,“船虽不是我家的,可也不是你家的。这船的主人是我舅父,他指定管事的人是崔先生。崔管事呢,年纪比你们大许多,你们直呼其名,便是无礼;他虽是下人,却是郑家的下人,不是你家的下人,轮不到你们到他面前趾高气扬;你们对他无礼,也就是对主家无礼,既要搭顺风船占人家的便宜,还如此骄横,有这样反客为主的道理吗?”
柳湘莲被她噎得一愣,片刻反应过来,刚要说话,禇英又道,“还有,你们两个,大喇喇的牵着马就想上船,这船上哪里有安置马儿的地方?马儿既上了船,又有气味,又要拉屎,还要嚼裹,你乐意吗?你乐意的话,和马儿住一个舱,你们同吃同睡?”
这一顿抢白,冯紫英倒还好,柳湘莲早气得俊脸通红,若是日常,怕早掣出剑杀上去了。可惜上面是一个小丫头片子,甚至经不住他一个指头;可难道就这样灰溜溜的下船?那还不让人笑掉大牙?堂堂柳二郎,何曾受过这等污糟气!柳湘莲越想越气,决定不管不顾,先上船再说,等见到这个小丫头,一定要整治得她服服帖帖。
冯紫英却是个好脾气,在他背上轻拍了拍,示意他稍安勿躁,一面仰起头向禇英笑道:“郑家的表小姐是吗?冯紫英这厢有礼了。若我们不带这马儿,表小姐可愿带我们弟兄一程吗?”
禇英想了想,他们这两匹马看上去都很神骏,不可多得,笃定他们不会弃了马儿不管,于是肯定地道:“若是不带这马,你们当然可以上船。”她站在高处看得清清楚楚,这两人两马一起过来,身后没有任何随从小厮。
冯紫英胸有成竹的笑了,“表小姐可要说话算话呀。”
禇英有些犹疑,但还是点了点头。
冯紫英
“甚好。”
冯紫英抚掌而笑,对着站在船舱甲板上发愣的几个壮仆喝道:“郑忠,郑丙,你们两个过来!”
被叫到名字的两个郑家壮仆吓了一跳,陪笑道,“冯公子,家主安排的差事,我等不敢怠慢,还请公子不要为难我们。”
“嗐,我怎么会为难你们呢?是这样,你们两个是按着家主的意思,护送你家姑奶奶和两位表小姐上京,对吧?”
“没错啊?”
“那不就得了,我和柳公子两个上船,换你们两个回去。你两个,把我们的马儿好生带回扬州城,就寄放在你们郑家。我们呢,就代替你们,提扛搬抬,护卫打点,那都不在话下;你们觉得,我这个法子如何?”
两个壮仆茅塞顿开,“哟,那还有什么可说的?两位公子论身手,论名望,论行船走马的经验,哪点不比我们强?我们姑奶奶和表小姐有两位公子护着,家主可就放了一百个心了!”
冯紫英哈哈大笑起来,抬头看一眼呆愣住的禇英,对一旁的柳湘莲道,“咱们上船吧!”
“你们——”禇英急了,跳着脚,“你可以上船,你旁边那个,不可以!”
柳湘莲此时还是个十六七岁的少年,正血气方刚的时候,闻言气得一把甩开了冯紫英的手,开始挽袖子,“臭丫头,我到底哪里得罪你了,你一而再再而三的针对我?嗯?我拼着今日不上船,也要和你说道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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