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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吏把石某的回话快速地记录了下来,司法参军又再继续问到,“那你又是如何溺水的呢?”
石某的脸色明显地现出了不甘和愤怒,“回大人话,小人并非自已溺水,实是被人所害。”
“噢?”司法参军听到石某这样的回答,眼神莫名地闪了闪,“那你细细说来,不得有虚言或是疏漏。”
石某忙不迭地点头,“小的诚惶诚恐,万不敢有虚言或疏漏,晨起被胡勤拉上了马车,草民并未多想,谁知……”
“马车在行驶到离中兴桥不远处时,草民的后脑突然遭到重击,然后就啥也不知道了,等草民醒来,头被人浸在了水中……”
“草民憋得不行,极力地挣扎,却被人强按着抬不起头来,无奈,只能张口呼吸,呛进了一大口水后,便又啥也不知了……”
“不过小的在呛水之前,虽然被人按着,但还是听到似有人在劝说:‘你就别白费力气了’‘为你娘挣两个钱花,你也没白当一回孝子’云云。”
司法参军拧了拧眉,石某这话回的已经很明显了,如他所言属实,谋夺人命几乎已是事实,“你听真切了吗?确实有人如此说?”
“草民不敢说谎,因为当时清醒的时间很短,又是在惶急之间,对话只是听进了耳里,并不十分清晰,草民就又呛水晕了过去……”
“这些是草民在被救之后回忆起来的,当时至少有两个人在按住草民,这个草民敢肯定,而且语声也有所不同,绝对不是一个人在讲话。”
司法参军又再问,“那声音你熟悉吗?或者说,如果再次听到的话,你是否能分辨得出来?”
“声音原本不熟悉,但草民被救之后,脑子里就全是当时的声音,那两句话已经牢牢地刻在了这里,再不会忘。”
石某抬手点了点自已的脑袋,然后恨恨地说到,“如果草民再次听到他们的声音,绝对分辨得出来。”
“那么你能跟本官说说,你和胡勤又是什么关系吗?”司法参军继续询问到,“他又怎么会找到你去写状子的?”
“回大人话,草民和胡勤虽是相邻,却素无往来,草民腿有残疾,干不得重活,好在识得几个字,偶尔会有人请草民帮忙写个契约、状子之类的文书,勉强糊口度日……”
“所以,今天早上胡勤来找草民写状子,草民才不疑有它,也因为这一疏忽,草民才遭了恶人的道儿,还望官爷替草民做主啊!”
司法参军点了点头,看到文吏已经把问话都记下了,才又继续,“好,那你先歇息一下吧,艾某,你再来说说,你是怎么搅到这件案子里来的?”
一脸惨不忍睹的艾某,伤得实在是有点过分,完全看不出他的表情了,“小的是‘尕尕香’胡家的采办随从,是每日跟随胡勤采办去采购食材的……”
“今日马车行到中兴桥中段,有两个过路的突然跳上了车,也不言语,直接打晕了石某,又将小的和单某拖下了车……”
“他们连打带拽的,招招都奔着头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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佬妖精18打,毫不留情,小的吃疼不过,只能用手护住头面,连声哀求,却完全没用。”
这未免也太嚣张了吧,光天化日的,真当京城没有王法了,司法参军的眉头拧成了一堆,有点不敢相信。
“就直接上手打了?打的时候,他们就没有说些什么吗?”艾某下意识地抬手摸了一下脸,却是疼得‘嘶’了一声。
赶紧又把手放下了,脸也疼手也疼,艾某心里对那两个打了自已的人,真是恨到了极处,也更是觉得倒霉,出门不利呀。
“打完了之后才说的,说‘也不要你们的命,只是让你们吃点苦头,若有人问起,只说是翻车跌伤的,你们还有银子拿,要敢瞎说八道,小心你们全家’……”
“官爷,小的把知道的全说了,也真是害怕会遭人报复,还请官爷能护得小的全家老少安全,小的定为官爷烧香祈福。”
说这些话时,艾某表现出了实实在在的惶恐不安,可见这一次的经历,给他留下了怎样的惊惧和打击。
“单某,你再来说一说,你又是怎么搅到这件事情中来的吧?”艾某把事情交待得很清楚了,司法参军就又再询问起了最后一位伤者。
“小的是‘尕尕香’胡家采办的车老板……也就是个出苦力的,从不敢招惹是非,哪知道会祸从天降啊!”单某说着已是涕泪横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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