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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0章（第1页）

&ldo;你……狠。&rdo;南陵锦凡嘴角逸出一丝血迹，知道自己赢不了九皇叔。

九皇叔很明白，他也想要毁了百鬼宫，即使九皇叔不主动找他，他也会让人，把百鬼宫的消息告诉他。因为百鬼宫，是他们共同的敌人，而他自己无法报仇，只能借九皇叔的手。

&ldo;哼……&rdo;九皇叔冷笑，他从不觉得自己狠，他只恨自己太仁慈。

从南陵锦凡嘴里，得到百鬼宫的所在，九皇叔仍不满意，又道：&ldo;南陵的事，换你平静的死。&rdo;

&ldo;哈哈哈……&rdo;南陵锦凡不顾舌头上的伤，哈哈大笑：&ldo;果然，最了解我的人是你。&rdo;

在逼苏绾来东陵，南陵锦凡就想到最坏的结果，不过最坏的结果，也在他的预料中。他和九皇叔，不过是互相利用罢了。

&ldo;可惜，我们是敌人。&rdo;南陵锦凡的声音依旧阴冷无比，听着就让人毛骨悚然。

九皇叔不语，站在原处等南陵锦凡把南陵卖给他。

诚如南陵锦凡所说，九皇叔了解他。知道他在必死的情况下，绝不会放过百鬼宫与南陵。

得不到，那便毁了。

南陵锦凡没有一丝挣扎，将南陵的粮仓，还有军方将领各自的弱点与爱好，一一说给九皇叔听，甚至连南陵最新拟定的作战计划，也被他查到了。

南陵锦凡果然早就做准备，准备拉整个南陵为他陪葬。

&ldo;我得不到的，谁也别想得到。&rdo;南陵锦凡一脸疯脸，狰狞可怖，嘴角的血抑制不住地往外流，看上即阴冷又邪恶……

第2005章难过，为九皇叔抱不平

疯子不可怕，可怕是疯子太聪明。如果让南陵锦凡再活下去，他会是比鬼王更没有理智的疯子。

&ldo;杀了他。&rdo;九皇叔得到自己想要的，慡快地按约定，取南陵锦凡的性命。

身后，传来南陵锦凡疯狂而扭曲的笑声，不过，这声音很快就消失不见了。

九皇叔脚步未停，继续往外走。

有南陵锦凡给得情报，他们要拿下南陵便快了，至于边境村庄的瘟疫，只要战争结束，没有腐尸，一切就好办了……

可事情真有这么容易吗？

凤轻尘回来的第二天，就让孙思行去找王锦凌，王锦凌肯定知道南陵前线的情况，孙思行如果真想做什么，还需要借助朝廷的力量，光凭他一个人是办不到的。

至于整村被屠的事，凤轻尘也提前给孙思行打了预防针：&ldo;朝廷考虑的永远都是大部分人的利益，就算你觉得这样做奶残忍、奶过分，也不要指手画脚，在人前表现自己的正义。你要明白，依你现在的力量，根本无法改变上位者的决策，而你也不能保证，你劝服他们手，疫症不会传染给更多人。&rdo;

不得不说，凤轻尘的话就像一盆凉水，浇得孙思行全身发寒：&ldo;师父，你也认为朝廷屠村是对的吗？&rdo;

&ldo;自然是错的，可这世间错的事并不止这一件。再说，你也要为其他人考虑，整个村子出事了，要不及时处理，将根源灭绝，会有越来越多的人感染。做这个决策的人也许残忍，可他有他的立场。&rdo;凤轻尘近乎冷酷，这和她身上散发母性光辉完全相反，可孙思行却不觉得矛盾。

他的师父一直近乎冷酷的仁慈。

&ldo;师父你放心，我不会胡乱逞强。&rdo;孙思行这些年，也见过不少阴暗面，虽然依旧单纯，可也不是傻冒：&ldo;师父，如果前线情况危险，我想去前线，我想尽自己的力阻止疫情蔓延，这样就不会再出现屠村的事了。&rdo;

凤轻尘一脸欣慰的点头：&ldo;这样做是对的，不悲观、不怨人、不放弃。&rdo;

&ldo;师父，你呢？&rdo;孙思行小心翼翼地问了一句。

昨天的赏赐，还有昨天九皇叔等凤轻尘一晚的事，孙思行都知晓。孙思行觉得，他师父应该和九皇叔和好，九皇叔对师父真得很好。

&ldo;我？你看师父什么时候怨天尤人了，又什么时候放弃过。&rdo;凤轻尘自然知道孙思行说得是什么，她实在不愿意正面回答。

这一个来月，九皇叔做得很成功，成功的让她身边的，都觉得她太无理取闹了，也太不知好歹了。

&ldo;师父，九皇叔他是小宝宝的父亲，你要让小宝宝一出生就没有父亲吗？&rdo;孙思行面露忧色，他怕自己去前线了，师父身边没有人照顾。

&ldo;他有父亲。&rdo;凤轻尘摸了摸肚子：&ldo;别担心我，佟珏和佟瑶都在，春绘和秋画也一直盯着我，我身边有人照顾，而且我自己就是大会，我不会有事的。&rdo;

&ldo;师父，你和九皇叔真得不可能吗？我看得出来，九皇叔他是真得对你很好。&rdo;孙思行仍不死心，希望凤轻尘改变主意。

凤轻尘轻轻地叹了口气，好半天才道：&ldo;思行，师父跟他在一起，会不快乐。&rdo;他们之间的问题，无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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