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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第1页）

&ot;他现在在市精神病院里，我明天正好也要再过去一趟，不如你和我一起去？&ot;

&ot;好。&ot;苏沐雨点点头，从包里拿出那枚蝴蝶胸针，&ot;这是我在徐诺的&039;棺材&039;里发现的，我肯定这不是徐诺的东西，有可能是什么人留下的，你拿去研究研究，看看能不能靠它得出什么答案？&ot;

方缙扬接过来，眯起眼睛看了半晌，说出了和长夏一样的话：&ot;是盗走尸体的人留下的呢，还是那个不可能存在的&039;凶手&039;留下的？&ot;

2

苏沐雨刚从报社请完假出来，就看见楼下停着凌微微的宝马，她疑惑地走过去。

&ot;微微，你怎么在这里？今天不用上班吗？&ot;

&ot;心情不好，就跷班啦！&ot;凌微微嘟起嘴道，&ot;开着车满大街瞎逛真没劲，就想在这里等你下班，我们一块儿吃个饭聊聊天。&ot;

&ot;是谁惹到你啦？&ot;

&ot;子熙哥！&ot;凌微微抬眼盯着苏沐雨，&ot;最近我约他出来，他总是在问你的事。小雨，你和子熙哥真的只是普通的朋友吗？&ot;

苏沐雨心虚地低下头：&ot;是啊。微微，我今天实在是没时间跟你聊，我和方学长约好，一起到精神病院看一个犯人。&ot;

&ot;精神病院？&ot;凌微微突然兴奋起来，&ot;太好了！我长这么大还从来没去过那里呢！小雨，你不介意多带一个无聊的人去吧？&ot;

苏沐雨无奈地摇摇头：&ot;真拿你没办法！看在有宝马车坐，又有免费司机的分上，就带你去吧！&ot;

她们在东州市精神病院门口见到方缙扬时，他一脸严肃，今天他换上了正规的警服，看上去确实和平常不太一样。

&ot;哟……&ot;凌微微下车后打量了他一番，&ot;啧啧&ot;道，&ot;没想到换了一套衣服，倒变得人模狗样的！&ot;

嗯。左邊﹖2008-07-3011:49

第六章　第一起谋杀（3）

&ot;凌小姐！&ot;方缙扬轻咳了一声，一本正经道，&ot;你当众辱骂人民警察，警告一次！&ot;

&ot;哼！什么呀！&ot;凌微微朝他做个鬼脸，&ot;警察都像你这么没文化吗？我这是在夸你呢！&ot;

&ot;好啦好啦，你们怎么一见面就吵架呢？&ot;苏沐雨做了个暂停的手势。

&ot;小雨，你不知道吧，我和凌妹妹那叫--打是&039;什么&039;骂是&039;什么&039;来着……&ot;方缙扬话还未说完，凌微微的皮包就往他头上砸去，他边躲开边道，&ot;我的好妹妹，不和你闹了，我跟小雨还有正事呢！&ot;

方缙扬找来苗老六的主治医生王主任：&ot;他的病情怎么样了？&ot;

&ot;比起前几天有进展，至少不会见到人就躲起来。不过，他还是时常说到&039;女鬼索命&039;的事……对了，我们最近还从他口中听到一个名字，什么莫绣……&ot;

&ot;莫绣儿，对吗？&ot;苏沐雨凑上去问。

&ot;对、对！就是这个名字！&ot;王主任直点头，&ot;我看他的精神负担，很有可能就是源自这个人。&ot;

&ot;我们可以见见他吗？&ot;方缙扬问。

在304号病房，苏沐雨终于看到当初凶恶地想要谋害她的人。与那时的残暴相比，现在的苗老六就像只任人宰割的羔羊，他瑟缩在角落里，身体不住地颤抖着。

&ot;小雨，我觉得有点怕怕的。&ot;凌微微走到苏沐雨身边挽紧她的手。

&ot;苗老六！&ot;方缙扬大叫一声。

过了半晌，他才有反应，缓缓地抬起头，却在看到苏沐雨的那一瞬间，惊叫起来：&ot;你、你不要过来！你不要找我报仇！我当初杀你，也是受韩家的指使，你应该去找他们！&ot;

苏沐雨和方缙扬对望了一眼：&ot;他在说什么？他是不是把我当成其他人了？&ot;

&ot;苗老六，你看她是谁？&ot;方缙扬走过去问他。

&ot;我不知道……不……我知道，她是鬼！她是二十年前死去的女鬼！&ot;苗老六眼睛圆鼓，一副恐惧的模样，&ot;莫……莫绣儿……&ot;

方缙扬突然心生一计，他再次靠近他道：&ot;对，你说的没有错，她就是你们当年杀死的莫绣儿……你告诉我，你们为什么要杀她？你跟她有仇吗？&ot;

&ot;不，我不认识她，我只知道她好像是吴宝七的远房亲戚，一直在东州上学，放假她回到溯水，刚好被韩老爷子选上当韩家的&039;鬼媳妇&039;……我和几个兄弟收了韩老爷子的钱，就把她从吴宝七家绑了出来……&ot;

吴宝七？苏沐雨皱起眉，那不是上次救她的那个村支书吗？看来他一定知道莫绣儿当年的事！

&ot;那你们是怎么把她杀死的？&ot;方缙扬又继续问。

&ot;在把她送往韩家的路上，我们给她喂了一颗&039;土毒药&039;，就是村里人自己做的用来灭老鼠的毒药。人吃了以后短时间内死不了，但会非常难受，就像被几千几万只蚂蚁咬一样……所以，刚把她送到韩家不久，就听说她受不了自杀了--用刀子刺穿了心脏。&o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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