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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第1页）

秋蓬说：&ldo;要是我和你都是德国人，也会这样做的。&rdo;

唐密点点头。

&ldo;我们现在多多少少知道我们的处境。卡尔&iddot;德尼摩和雪拉同她的母亲一同工作。也许普林纳太太是为首的，另外还有那个昨天同卡尔谈话的那个外国女人，多多少少她也是其中之一。&rdo;

&ldo;现在谁知道？&rdo;

&ldo;有机会，我们还是得去普林纳太太房里去查一查，那儿也许有些东西可以给我们一些暗示。我们必须跟踪她‐‐要注意她到那儿去，见些什么人。唐密，我建议把亚伯特找来。&rdo;

唐密考虑她的建议。

几年以前，亚伯特还是一个旅馆的童仆。那时候，他已和年轻的毕赐福夫妇一起工作，共度患难。后来，他就加入了他们的组织，成为他们组织里国内情报的台柱。六年以前，他结了婚，现在是伦敦南部&ldo;鸭狗酒馆&rdo;的老板。

秋蓬很快接着说：

&ldo;亚伯特会很兴奋的。我们要把他邀来，他可以住在车站附近的那个酒馆里。这样，他就可以在普林纳母女后面盯梢，也可以在任何人后面盯梢。&rdo;

&ldo;那么，亚伯特太太怎么办呢？&rdo;

&ldo;上星期一，她是准备到威尔斯去看她母亲的，因为空袭，没去成，巧得很。&rdo;

&ldo;是的，这是个好主意。秋蓬，我们俩不管那一个，要是盯那女人的梢，都太惹人注意。要是亚伯特，就好了。现在还有另外一件事。那个所谓捷克籍的女人，不是同德尼摩谈过话，一直在此处逗留不走吗？我们也应提防她，我似乎觉得她也许是代表这种工作的另一面。这就正是我们急于要找的线索。&rdo;

&ldo;阿，是的，是的。我完全同意。她来这儿是等候命令，或传达消息的。我们下一次看到她的时候，必须有一个人盯她的梢，一定要多了解她的情形。&rdo;

&ldo;我想，可以搜一搜普林纳太太的房间和卡尔的房间。你觉得如何？&rdo;

&ldo;我以为他的房间搜不出什么名堂来。他到底是德国人，那么，警察很可能去搜查他的房间的，因此，他一定特别小心，不会露出什么可疑的东西。那个普林纳太太倒是很不容易搜查的，因为，当她出门的时候，雪拉往往都在房里。还有白蒂和斯普若太太，楼上楼下乱跑。并且欧罗克太太也常常在她的卧房里待很长的时间。&rdo;

她停顿片刻。

&ldo;午餐时间顶好。&rdo;

&ldo;你是说卡尔少爷搜你房间的时候吗？&rdo;

&ldo;一点儿也不错。我可以假装头痛，回房休息。啊，不，要是那样的话，就会有人来服侍我的。我还是在午餐以前悄悄进来，神不知鬼不觉地走上楼。午餐以后，我可以说我头痛。&rdo;

&ldo;还是我来比较好罢？我可以假装病又发了。&rdo;

&ldo;我想还是我来比较好些。万一我被人发觉了，我可以说是去找阿斯匹灵片之类的东西。要是一个男房客偷偷跑进房东太太的房间，会更令人起疑。&rdo;

唐密笑得嘴都合不住。

&ldo;有不可告人的目的。&rdo;

然后，他的笑容收敛了，又变得一脸严肃和急切的神气。

&ldo;太太，我们得愈早愈好。今天的消息不佳。我们一定要早些下手。&rdo;

五

唐密继续散步，不久来到邮局。他走进去和葛兰特先生通一个长途电话，他的报告是：&ldo;最近的行动很成功，c先生绝对是有关系的。&rdo;

然后，他写了一封信，发了。信封上写的是：肯星顿城，格莱摩干街，鸭狗酒馆，亚伯特&iddot;巴特先生启。

信发了以后，唐密买了一份自称可以向英语世界报导实在消息的周报，然后，便露出呆头呆脑的样子，朝逍遥宾馆踱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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