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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第2页）

唐纳德&iddot;克瑞格医生懊恼地朝他微微一笑。他是一个英俊严肃的年轻人，对他自己和他的工作都是一本正经。退休的老医生非常喜欢他这位年轻的接班人，尽管有时候他真希望唐纳德&iddot;克瑞格能更容易听懂一点笑话。

克瑞格谢绝了饮料，直接谈到正题。

&ldo;我非常担心，马克。&rdo;

&ldo;不会又是维他命缺乏症吧，我希望，&rdo;马克马斯特医生说。从他的观点来看；维他命缺乏症是个好笑话。曾经一度要一个兽医向年轻的克瑞格指出某个小病童的一只猫得的是严重的金钱癣症，他才明白过来。

&ldo;跟病人毫无关系，&rdo;唐纳德&iddot;克瑞格说。&ldo;是我个人的私事。&rdo;

马克马斯特脸色立即改变。

&ldo;抱歉，孩子。非常抱歉。你接到了坏消息？&rdo;

年轻人摇摇头。

&ldo;不是那回事。是‐‐听我说，马克。我得找个人谈谈而你认识他们所有的人，你在这里好几年了，你知道他们的一切。而我也不得不知道。我得知道我的处境，我面对的是什么。&rdo;

马克马斯特浓密的双眉慢慢朝额头上扬；

&ldo;把你的烦恼说来听听。&rdo;他说。

&ldo;是阿吉尔家的事。你知道‐‐我想大概每个人都知道‐‐海斯特&iddot;阿吉尔和我‐‐&rdo;

老医生点点头。

&ldo;有很好的小小默契，&rdo;他赞同地说。&ldo;这是他们常用的老式术语，而且是很好的一个说法。&rdo;

&ldo;我非常爱她，&rdo;唐纳德简单明了地说，&ldo;而且我想‐‐噢，我确信‐‐她也爱我。而如今发生了这一切。&rdo;

老医生脸上出现了明白过来的神色。

&ldo;啊是的！杰克&iddot;阿吉尔的昭雪，&rdo;他说。&ldo;对他来说太迟了的昭雪。&rdo;

&ldo;是的。就是这样才让我觉得‐‐我知道这样觉得是完全不对的，可是我又禁不住‐‐如果‐‐如果没有出现这项新的证据‐‐那就好多了。&rdo;

&ldo;噢，你好像不是唯一这样觉得的人。&rdo;马克马斯特说。

&ldo;据我所知，上从警察署长开始到阿吉尔一家人一直到从南极回来提供证据的那个人，都这样觉得。&rdo;他又加上一句说：

&ldo;他今天下午来过这里。

唐纳德&iddot;克瑞格显得吃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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