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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第2页）

林仲杰嗯了一声算是回答。简东平接着问道：

&ldo;她是怎么死的？什么时候死的？可以告诉我吗？我保证不告诉任何人。&rdo;

林仲杰考虑了一下才回答：

&ldo;说给你听也无妨，就在你们见面的那天半夜，她被人勒死在自己家门口的楼道里。&rdo;

&ldo;死亡时间呢？&rdo;

&ldo;法医判断是夜里11点至12点之间。&rdo;

简东平暗想，他跟她是8点多在茶室门口分的手，从茶室到她家才几站路，如果她11点左右才回到家，那很可能在这之前她还去过别的地方，见过别的人。她应该不会留在茶室，如果是这样的话，茶室的人肯定早就跟警方说了。

&ldo;谁发现的尸体？&rdo;简东平问道。

&ldo;邻居。&rdo;

&ldo;哪位邻居？&rdo;他又问。

这下林仲杰有些不高兴了。&ldo;小子，你是不是也问得太多了？&rdo;

&ldo;对不起，我只是很想知道……&rdo;他还想说下去，但林仲杰打断了他的话。

&ldo;不是你该知道的就少问。&rdo;

简东平知道再问下去也是不会有结果的了，于是只能闭嘴。

林仲杰离开简律师的事务所后，简东平立刻问父亲：

&ldo;李雅真的死还有什么内幕？在我来之前，林叔叔一定跟你说了不少吧？&rdo;

简其明嘿嘿笑了笑，用肥厚的手拍了下他的脑袋：&ldo;现在知道对女人太好也是麻烦了吧。傻小子，还充当绅士呢。&rdo;

&ldo;律师大人，你回答我的问题好不好？&rdo;他最讨厌老爸把他当小孩了，而且老爸太胖，手上的分量足有没有100斤也有几十斤，每次拍他都把他的心脏拍得咚咚响，相比之下，纤弱得像小柳树一样的江璇就完全不一样了。他只要一想到她，心里就暖洋洋，酥麻麻的，他觉得她就像颗蜜枣，又瘦又甜，吃完了还特别有回味。可惜，现在还没吃着。

他听到父亲在说话：

&ldo;老林今天口风紧得很，他什么都没说。&rdo;

&ldo;那我先走了。&rdo;他道。

&ldo;好，你先走吧。&rdo;说完，简其明朝窗外望去，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

老爸是怎么了？

房间里安静了10秒钟。

过了一会儿，简律师别过头来，看到他还在，颇为诧异。

&ldo;你怎么还没走？&rdo;他道。

&ldo;爸，你在想什么？从刚刚起，你就这副怪样子。&rdo;简东平忍不住问道。

简其明笑了笑，将雪茄烟磕在烟缸里，慢悠悠地说：&ldo;也没什么，你刚刚说到李雅真向你要纽扣，这让我想起了一件事。&rdo;

&ldo;什么事？&rdo;

&ldo;听说过人血纽扣的事吗？&rdo;简其明问道。

简东平茫然地摇了摇头。

&ldo;这是几年前有人在海外收藏家网站上炒起来的，听说这种人血纽扣的始作俑者是一个杀人犯，他每杀一个人，就将死者的血存起来做成一颗纽扣，所以命名为人血纽扣。有人自称收藏了5枚人血纽扣，愿意出让。这条消息一发布，马上就有很多人表示愿意收购这5颗纽扣。这些纽扣的价格一度被炒到5万美金一颗。&rdo;

杀人犯制作的人血纽扣？简东平觉得这故事有点玄。

&ldo;是谎话吧。也许根本就没什么杀人犯，只是出让者为了抬高价格弄出来的噱头。&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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