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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1章（第1页）

&ldo;我原本也就没打算让温岩去，我都让刘阿姨把温岩的行李拿出来了。&rdo;

闻人臻原本还兴致勃勃的，但听顾暖这样一说，也就变得兴致缺缺起来。

顾暖觉得跟他没说话好说，何况万一说起什么事儿，又把他惹火了，起了争执，还不如不说的好。

一时间，这个不大的偏厅，温暖的空间里，就只剩下水壶里开会开时咕噜咕噜的声音，然后再没别的声音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顾暖听到闻人臻的身影在背后平缓的响起‐‐

&ldo;你就‐‐没什么话要跟我说吗？&rdo;

&ldo;……&rdo;顾暖背对着他，她真的没什么话说。

她和闻人臻的婚姻已经走到这一步了，除了离婚，她不知道还有什么是需要去说的。

&ldo;你没有，但‐‐我有。&rdo;闻人臻又说。

&ldo;……&rdo;顾暖心里咯噔了下。

她依然没有回头，但不知是不是因为他目光灼灼的注视着她，顾暖感到后背一片一片的麻了起来。

最终，她慢慢的转过身来，微微抬眸，对上闻人臻漆黑的眼眸。

&ldo;这一年来，你‐‐过得好吗？&rdo;

闻人臻低声的问。

&ldo;……&rdo;顾暖的心微微的颤抖了下。

她想过他会问的任何一个问题，亦或者说，是任何一种质问。

为何要逃走？

为何又要回来？

为何要答应嫁给俞力深？

为何又要从俞力深那逃离？

这些个问题，她刚刚都已经准备好了答案，可偏偏，闻人臻一个都没有问。

而他问的，只是一句最简单的，也是顾暖完全没有防备的问题。

&ldo;……&rdo;一时间，顾暖哑然，就那样看着闻人臻，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闻人臻也看着她，目光和脸色都称不上愉悦，但也不想顾暖预想中的那样阴霾，只是就那么看着。

半晌，闻人臻才看着她道：&ldo;过得好？&rdo;

顾暖：&ldo;……&rdo;

&ldo;还是？不好？&rdo;

顾暖沉思了下，然后才淡淡的道：

&ldo;好不好的，其实都说不上。&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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