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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第1页）

复活吗？

巴卫瞥了躺在地上，没了气息的素鸢，用御影赋予他的神力小心地将所有灵魂光点收集起来。

光点不多，却带着希望。

&ldo;素鸢小姐体内的灵魂本就处于崩溃的边缘，世间所有力量都是建立在灵魂之力的基础上的，这便导致了她无法运用过多的灵魂之力。超过界限，便会要了性命。&rdo;塞巴斯蒂安看着被巴卫抱在怀里的素鸢，颇有些感叹，&ldo;素鸢小姐还真是幸运，在恶魔的追杀中，居然可以活得这么久。&rdo;

所以，在一开始，素鸢用[琉璃之眼]的时候，就知道死亡的结局。

不是害怕死亡，想要回到现代吗？

选择了救他，是不是意味着她心里还是有他的存在的。

&ldo;塞巴斯蒂安，没有办法救她吗？算是我个人最后的要求，人死前总是想积点善德。&rdo;随着亚瑟的死亡，父母死亡的谜团揭开，大仇已报。他与恶魔的交易已经完成，接下来便是他需要付出代价的时候了。既然当初定下契约，如今自然不会逃避。只不过死前，却忽然间心软，夏尔看向塞巴斯蒂安，连同巴卫也跟着看了过来。

只可惜，塞巴斯蒂安摇了摇头，&ldo;少爷，您知道吗？人只有一个灵魂。肉身的死亡并不意味着灵魂的死亡。肉身死去，灵魂被死神接管，或坠入地狱，或升上天堂，或转世为人。如果素鸢小姐只是普通的死亡，只要有灵魂，让她复活并非不可能。&rdo;

&ldo;但她是灵魂的消散，哪怕剩余零星残魂，复活无疑难上加难。&rdo;

夏尔听出了塞巴斯蒂安的话中的深意，&ldo;难，并不代表着不可能，是吗？&rdo;

塞巴斯蒂安笑了笑，只是那笑容对着巴卫，有种说不出的诡异：&ldo;那就要看巴卫桑的抉择了。&rdo;

只要能救她，嘶哑的声音询问着：&ldo;什么办法？&rdo;

&ldo;方法一，变成恶魔，靠吸食人的灵魂，滋养自己的灵魂。只要巴卫桑同意，我定当愿意效劳。&rdo;

成为恶魔吗？巴卫抿紧嘴唇，看着素鸢，一言不发。

夏尔扫了一眼素鸢，很难想象她成为恶魔的模样，&ldo;其他方法呢？&rdo;

&ldo;方法二，巴卫桑或许可以接受，但能帮助素鸢小姐的人却不是我，&rdo;塞巴斯蒂安想起数百年不曾相见的故友，一个另类的故友，&ldo;那位故友对于人类，可是友善之极。但是你需要动作快点，据说他最近准备陷入永久的沉睡。&rdo;

&ldo;那么，巴卫桑，你选择哪一种方法？&rdo;

……

看着巴卫离去的背影，夏尔忽然问道：&ldo;塞巴斯蒂安，你说，他们能回去，活着回去？&rdo;

&ldo;有巴卫桑在，素鸢小姐应该不会出事。&rdo;

夏尔还想再问什么，却犹豫了几秒后放弃，&ldo;算了，毕竟是他们的选择，&rdo;收回目光，转身看向塞巴斯蒂安，&ldo;我想我们之间也该结束了……&rdo;

塞巴斯蒂安明白夏尔话里的含义，勾起嘴角，完美的笑容，完美的礼仪，作为凡多姆海威的执事，&ldo;好的，少爷，请允许我作为执事为您献上最后的侍奉。&rdo;

……

&ldo;灰崎，你最近怎么了？&rdo;

迹部景吾拦住灰崎素鸢，看着她被偌大的围巾遮住半张脸，就连双眸也藏匿在眼镜后面，让人看不清神情。联想这几天，她的反常，迹部景吾都觉得她似乎遇到了什么难处。

&ldo;没事，迹部。就是最近家里有些事情，有点忙。&rdo;

略带着嘶哑的声线让迹部景吾皱了皱眉，&ldo;感冒了吗，声音这么哑？是不是身体变差了？最近看你脸色不对，需要我的帮忙吗？&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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