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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5章（第1页）

他莫名地感到自己被传说中的外星骑士长羞辱了。

虽然有点受伤，但是看在外星人不懂自己身为哥谭恐惧根源的道理的份上，joker还是勾起嘴角，装作举手投降的样子，幸灾乐祸地说：

&ldo;好吧，好吧，我承认我们并未研制出这种病毒的解药‐‐事实上，只要作为[母体]的我还活着，哥谭市里就会源源不断地出现新的joker，就算骑士长小姐你大义灭亲，代替小蝙蝠完成抹杀我的工作，现有的joker们依旧不会收手，届时你们又准备怎么办？真的打算开一个小丑游乐园吗？&rdo;

蝙蝠侠面沉如水，夜翼咬紧牙关‐‐他们不得不承认，joker的这番话居然刚巧戳中了几个关键的要点，让他们进退维谷。

纳瑟莉面无表情地瞥了joker一眼，然后用一种了然的语气淡定地道：

&ldo;九头蛇让16号病毒变异了，然后你把变异病毒感染到了自己的身上，把自己作为[母体]。&rdo;

joker的笑容越发亲切起来：&ldo;bgo答对了，虽然说是第一次见面，不过我还是挺喜欢你的，骑士长小姐。&rdo;

正在这个时候，杰森和斯特兰奇同样通过空间门落到了韦恩塔。

杰森刚刚走到大厅门外的暗处，就听见了joker轻佻地说&ldo;喜欢纳瑟莉&rdo;，顿时像吃了一斤黄连水一样，脸色发黑，头发倒竖，怒火熊熊。

他下意识地就想冲去大厅，被斯特兰奇及时地拦住，两个男人干脆站在大厅暗处，仔细听着大厅里面的动静。

然后他们就听见大厅里面纳瑟莉冷静又平淡地接着说：

&ldo;那你作为变异病毒的[母体]，作为取代信息素不停作用的循环系统，内分泌失调成这个样子，不难受吗？&rdo;

joker：&ldo;…………&rdo;

他那张狂妄又可怖，涂满了白色油漆的脸陡然一僵，嘴角的笑容都快维持不住了，却还是努力地发出了一声满不在乎的鼻音：

&ldo;…………嗯？&rdo;

&ldo;……我都闻到了。&rdo;

纳瑟莉无视joker越来越古怪的脸色，耿直又老实地掰着手指继续说：

&ldo;从你极度紊乱的信息素里，我都闻到了‐‐只要你还是[母体]的一天，内分泌会越来越糟糕，现在可能只是长痔疮、便秘、口腔溃疡、溢脂性皮炎，x子活性降低……&rdo;

杰森≈斯特兰奇：&ldo;………………&rdo;

布鲁斯≈迪克：&ldo;………………………………&rdo;

嗯，懂了，他们懂了！从纳瑟莉的话里推测，joker应该是为了成为[母体]，而牺牲了自己的内分泌系统，只要他还是[母体]的一天，内分泌失调只会一天比一天严重……

比如说现在，在蝙蝠侠和夜翼找到他之前，joker就已经便秘了很久，长了痔疮，x子活性降低，嘴巴里长满溃疡，脸上估计满脸闭口和痘痘……

仿佛被这个突如其来的真相所震慑，大家一时半会的，都没有说话。

最后，夜翼忍不住低声嘟囔了一句：&ldo;……既然便秘又满嘴口腔溃疡，干嘛还喝红酒吃牛排啊？&rdo;

joker：&ldo;………………&rdo;

干嘛喝红酒吃牛排？嗯？

‐‐装逼如风，常伴吾身，这种洒脱你们懂什么！

他沉默着，一点儿和蝙蝠侠继续玩下去的念头都没有了，更不想理会叽叽喳喳嘴贱的夜翼，只想赶快掏出枪，一发解决掉那个仍然在喋喋不休的金发女人==

似乎感受到了joker的杀意，纳瑟莉顿了顿，继续道：&ldo;说真的，既然你已经患上了溢脂性皮炎，最好还是把脸上的油漆洗掉比较好，否则之后可能会演变成满脸痘印，一脸麻子。&rdo;

joker：&ldo;………………&rdo;

迪克：……好样的不愧是我弟媳，继续说！看小丑变脸无话可说的样子真特么解气啊！

纳瑟莉：&ldo;如果你继续担任[母体]，内分泌失调只会越发严重。&rdo;

纳瑟莉：&ldo;比如月经不调，比如牙齿全部掉光，比如脚气严重，比如头部谢顶……个人建议，在我带你回维科亚执行死刑之前，你最好摆脱掉[母体]的身份。&rdo;

&ldo;………………&rdo;

纳瑟莉每说一个单词，当事人的脸色就难看上一分，围观群众们的脸色就愉悦一分，等纳瑟莉说到最后的谢顶和脚气的时候，还没等他做出任何反应，掐住joker的蝙蝠侠居然当着joker的面，隐晦打量着joker的头顶，嘴角一撇，隐隐透露出了一股嫌弃。

&ldo;………………！！！&rdo;

被老对手嫌弃的目光击中，就是再强大的心理也会瞬间暴毙，joker的嘴唇瓮动了好一会儿，都没有说出话来，最终，只能深沉地看向落地窗外混乱的哥谭市，从喉咙眼里挤出了一声干巴巴的笑。

&ldo;……权衡这样一个天秤，似乎并不是什么难事，因为我的确喜欢这样的哥谭，所以一些微不足道的牺牲并不能代表什么&rdo;

joker勉强维持着最后的尊严没有彻底自闭，而是满怀着恶意地，指引着所有人的目光看向混乱不已的哥谭市，然后看着蝙蝠侠，古怪地喟叹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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