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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二位的衣裳是那家大户给置办的吗?”大胡子是东家,伏在地上粗喘了几口气后又微微抬起上身,双手却还撑在地上。
“对啊,这四箱衣裳是他们的谢礼之一,都还没全部穿完呢,被你们弄脏了,怎么赔?”席默是一点都不打算放过他们。
“四倍赔!四倍赔!还有还有,刚才赢的那些钱都还你们!都还你们!求放过我们!我们真的是被逼无奈,生意不好做,只好打外地商旅的主意!”
“你们赌场开得好好的怎么又被逼无奈了?不过,确实能看出来你们有几分意思,坑人钱之前还会花心思做局。”席默也不跟人纠缠衣裳赔偿问题,马上转到新话题上。
“我们这家是老字号,真的老字号,开了二三十年了,从我父亲手上继承来的。”大胡子说起自家这生意,顿时眼泪汪汪,“可是镇上最近这十来年新起了两个大生意,一个赌场一个青楼,把原本的几家老字号挤得没了生路。”
“哦,你们是被那家大赌场挤成这样的啊,开了二三十年的老字号赌坊竟然比不过一家新的?够丢脸的!”席默不屑地冷笑。
大胡子面带惭色地点点头,“是,是挺丢脸的,可人家来头太大,我们这样的地头蛇也比拼不过。”
“怎么着?人家难道是猛龙?”席默一步步引导大胡子说下去。
“那一家赌场一家青楼就是紧挨着的两家,过往商旅过去一看肯定认为是两家店,其实背后东家是同一家人,就是镇上做山珍生意的龚家。”
“哦?人家做山珍发了家,开两个新买卖,怎么就变来头大了?”
“呵呵,我们本地人都知道,龚家出货的特产山珍只在大阳山才有,大阳山最出名的是山珍吗?那里最出名的是土匪窝啊!山匪的首领中有修士,那是一支能跟朝廷大军对抗几十年都无法剿灭的硬茬子,龚家搭上了大阳山的山匪,我们这些土生土长的地头蛇哪里对抗得了。”
“哦,大阳山的山匪啊,确实听过,挺有名的。”
“是吧,挺有名的吧,龚家我们惹不起,他们财大气粗,挣的钱肯定被山匪拿去做军费了,不然怎么对抗朝廷大军几十年不倒,就算修士做首领也不行了,山匪主要人口还是凡人。”
“山匪从哪里补充新人?从镇上和周边乡村?”
“不是,不知道他们从哪里补新人,镇上没听说周边有年轻人投奔了大阳山当山匪,私下里估计有,但我们真的不知道这些,也没留意这些消息,我们天天光想着怎么经营这个赌坊就够头疼的了。”
“也是,辛苦你们了。”席默颇感慨地弯腰拍拍大胡子的肩。
“哎?!”大胡子诧异抬头,对方的口气突然听着有些不对,“呃,好汉,你有什么吩咐只管直说!”
“龚家与大阳山山匪勾结,开了赌场和青楼挤你们老字号的生意,想不想赶走他们重新拿回自己的生意地盘?”
“想啊,当然想!可是……”大胡子忍不住地与管事面面相觑,两人狐疑的目光在席默和卢小曼身上扫了几个来回,心中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测,“二位难道是来对付山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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