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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章（第1页）

&ldo;为什么偏买这种衣服给她？&rdo;

&ldo;我觉得她穿那衣服会很好看。&rdo;方无应眨眨眼睛，&ldo;头发弄得蓬松一点，晒黑一点，这衣服她穿着会非常迷人……呃，如果是在夏日的舞会里。&rdo;

&ldo;她收下了么？说了什么？&rdo;

&ldo;收下了，然后说，感谢我对她的捉弄。&rdo;

&ldo;哦，她觉得你捉弄了她……你是想捉弄她么？&rdo;

&ldo;不，我只是，&rdo;方无应顿了一下，&ldo;想看看她不那么正经的样子。你知道，每次看见她都是ol职业装，很乏味。&rdo;

舒湘很有兴致地盯着方无应。

他停了停，做了个投降的手势：&ldo;好吧，是我把个人趣味强加于他人了。&rdo;

&ldo;不，我的关注点并不在此处。&rdo;舒湘摇摇头，&ldo;一直以来你都和其他人隔开很远，对么？可是刚才苏虹那件事，我感觉很明显，你在试图入侵她的领域。&rdo;

&ldo;入侵？&rdo;方无应怔了一下，良久，缓缓点头，&ldo;也许是的吧，也许是因为她已经入侵到我的领域里面来了。&rdo;

&ldo;你是说，知道你真实身份那件事？&rdo;舒湘问，&ldo;可是知道的人不止她一个。控制组现在全都知道了嘛。&rdo;

方无应笑了笑：&ldo;但没人和苻坚有过什么深交，除了她。&rdo;

&ldo;苏虹？&rdo;舒湘有点惊讶，&ldo;她和苻坚？&rdo;

&ldo;去十六国的当天，她遇到意外，从山崖上摔了下去遇到了苻坚……可是当晚他们俩谈过什么，苏虹没有和我提。&rdo;

&ldo;唔……&rdo;

&ldo;但是后来看她和苻坚的关系，给我感觉俩人在某些方面达成了共识。&rdo;方无应说，&ldo;很明显就是那天晚上的事情。&rdo;

&ldo;你是说……他们俩的关系超乎寻常？&rdo;

&ldo;不不，我不是指他们有暧昧关系。&rdo;方无应赶紧否认，他换了一个坐姿，&ldo;我是说，他们那种似乎&lso;谈过些什么&rso;的感觉，让我……&rdo;

&ldo;不悦？&rdo;

&ldo;没那么严重。&rdo;方无应停了片刻，&ldo;有点疙瘩，仅此而已。&rdo;

舒湘笑了一下，转了个话题：&ldo;苻坚，如何？&rdo;

&ldo;还是那样。&rdo;方无应笑，&ldo;还是那个样子，一点没变，说他清楚他其实很糊涂，以为他真糊涂，偶尔又发现他十分清楚。&rdo;

&ldo;嗯，似乎还不错？&rdo;

&ldo;什么不错？&rdo;方无应翻了个白眼，&ldo;一塌糊涂，简直不想提。&rdo;

&ldo;简单说说？&rdo;

&ldo;简单来说就是苏虹在我们与韩延手下的争斗中，摔下山崖，和大部队失散了一夜，次日中午她就带着那家伙找来了，刚见面我就和那家伙打了一架，差点杀了他……&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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