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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第1页）

是谁袭击了德让克&iddot;斯特林?对于目睹了&ldo;奇迹&rdo;的几个证人来说，他们又面临一个新的难题。当时正在下雪，但是在德让克&iddot;斯特林遇袭的地点附近根本没有脚印‐‐甚至没有商人自己的脚印!唯一可行的解释就是凶手划着小船从小河的上游顺流而下，在房子门口下船，然后猛烈地袭击受害者。但是前来进行调查的警察并不关心这个问题。大约一小时之后，警方赶到时，新落下的雪已经完全掩盖住了现场的地面，他们根本无法勘察案发时的脚印和其他痕迹。而且对于警方来说，雪地上完全没有脚印的说法相当荒唐，他们根本没有当回事。

后来证人们向警方叙述了他们在圣诞前夜所看到的奇观，介绍了从天而降的神秘访客，驯鹿拉着的雪橇等。警方完全不相信他们的故事，认为他们都产生了幻觉。不过，警方并没有轻易放弃调查。他们首先怀疑伯克利是凶手，认为被解雇的店员企图报复他的前雇主。但是伯克利有非常可靠的不在场证明：在案发的时候，他一直待在他经常光顾的酒馆里，有好儿名酒友做伴。而且他当时已经喝醉了，绝不可能去袭击德让克&iddot;斯特林。

警方被迫寻找其他嫌疑人。纺织品进口商人多纳德&iddot;阿克没有任何动机。德让克&iddot;斯特林的死亡对他没有任何好处，他失去了一个重要的客户。与此相反，玛格瑞特&iddot;胡伯尔一夜之间成了富婆‐‐她是德让克&iddot;斯特林财产的唯一继承人。幸运的是，玛格瑞特不可能亲手去谋杀她的哥哥，因为托米和泰欧多尔当时和她在一起。不过，玛格瑞特的丈夫完全有机会去完成罪恶的行径。不过，没有什么有力的证据能够用来指控约翰&iddot;胡伯尔。于是性格平和的中学教师和他的妻子继承了富商的全部财产，并且开始怡然自得地享受生活。胡伯尔夫妇做了一个善举：他们委托伯克利照看他们在市中心的商店。老店员又重新找回了自尊，并且彻底地摆脱了酗酒的恶习。所以，您瞧，这个故事完美地收场了‐‐当然，德让克&iddot;斯特林除外!光阴荏苒，人们渐渐地遗忘了那个一直没有答案的神秘故事。

米卡埃勒&iddot;波阿翟勒叙述完之后，房问里沉寂了很久。但是&ldo;一直没有答案的神秘故事&rdo;这个结束语仍然在我们混乱的脑海里回旋着。就像叙述者所说的，这个故事更像是一段童话，而不是真实发生的故事。欧文&iddot;伯恩斯以前曾经遇到过很多干奇百怪的案子。但是据我所知，他还从来没有处理过&ldo;奇迹&rdo;。然而，这个故事中的元素都不折不扣地和奇迹相关!

我向米卡埃勒&iddot;波阿翟勒表达了我的看法：这个离奇的故事让我茫然不解。我以为欧文&iddot;伯恩斯也会表达相同的感受，但是他好像并没有被刚才听到的奇闻所困扰。正相反，米卡埃勒&iddot;波阿翟勒的故事似乎让他精神振奋了起来。他的脸颊潮红，下意识地摆弄着壁炉台上一个小小的希腊神像。

&ldo;您的叙述非常吸引人。&rdo;欧文&iddot;伯恩斯突然开口了，&ldo;对于多数凡夫俗子来说，这是一个相当不错的逻辑挑战，是一个很好的锻炼智力的机会!&rdo;

他转过头，慈祥地对我微微一笑。&ldo;不是吗?阿齐勒，您好像被这个谜题搞得晕头转向了?&rdo;

&ldo;难道您想说您已经看穿了其中的奥秘?&rdo;我冷冷地反问。

欧文没有理会我的问题，他又转向米卡埃勒&iddot;波阿翟勒。

&ldo;您刚才说一直没有人能够揭开这个谜团?&rdo;

&ldo;还没有人能够做到。&rdo;我们的客人摇了摇头，&ldo;不过，已经有很多人尝试过了。其中包括一些业余侦探，他们听说了这个离奇而古怪的故事，都试图要查个水落石出。可惜，他们都没有成功。&rdo;

&ldo;那么，时至今日仍然没有任何人解开谜题?&rdo;欧文&iddot;伯恩斯追问道。

米卡埃勒&iddot;波阿翟勒眨了眨眼睛，嘴角是一个浅浅的微笑。

&ldo;伯恩斯先生，您好像猜到了什么……&rdo;

&ldo;当然了。&rdo;我的朋友满怀信心地回答说，&ldo;我知道这是三十多年前的事情，而且您把其中的某些主角的名字换了‐‐因为您和这个案子有关联。或者说，您自己就是故事中提到的证人之一……&rdo;

&ldo;小托米!&rdo;我惊呼了起来。

&ldo;小托米或者是泰欧多尔。&rdo;欧文接口说，&ldo;考虑到您的年龄，您只有可能是这两个人之中的一个!&rdo;

&ldo;是的，您猜对了。&rdo;米卡埃勒&iddot;波阿翟勒说，&ldo;不过，这不算什么，我认为您必然会想到这一点。不过，这并没有解决&lso;圣诞老人&rso;的问题。&rdo;他的语调里有一丝挑衅的味道，&ldo;他乘着雪橇从天而降的神秘举动……&rdo;

&ldo;我一清二楚。&rdo;欧文&iddot;伯恩斯狡黠地回答说，&ldo;说真的，波阿翟勒先生，我很高兴认识您，也很荣幸能够结识漂亮的利迪‐‐您迷人的妻子和同谋。您明天和她会面的时候，请不要忘了向她转达我的敬意。请告诉她：作为一名艺术家，我很喜爱卖花女郎的形象。&rdo;

米卡埃勒&iddot;波阿翟勒完全惊呆了，他张大了嘴巴呆立了片刻，然后含混不清地说：&ldo;那么说…&rdo;您真的看穿了?&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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