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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第2页）

&ldo;你儿子还真他妈的贱啊！&rdo;蒋老大扭头对我喉了一句，&ldo;看什么看，还不快滚！&rdo;

蒋老二则是抑制不住欲火，迫不及待地脱了裤子掏出家伙，对阿凉上下其手：&ldo;让爷好好疼疼你！&rdo;

我心中有气，无话可说。我拎起包袱静静地退开。走出他们的视线，再施展轻功偷偷潜回来藏身一棵大树上监视下面的情况。

我之前还心存幻想，以为阿凉是不愿我看见他杀人，才详装屈从，等我一离开就立刻动手，宰了蒋氏兄弟。我耐心等了半天，直等到蒋氏兄弟的y词浪语都换成了做爱时的喘息。

阿凉用嘴和身子同时服侍蒋氏兄弟，卖力地讨好，扭动着配合，脸上居然还带着笑容，比y荡下贱的婊子还不如。

我忽然想到阿凉也许天生就喜欢被人操，与他那个y贱的母亲袁惜梦一样，脱光了衣服求着男人上。就这样的人，哪配拥有我们完颜家的高贵血统，想起来就是一种耻辱。我有点后悔让阿凉学剑法，还不如一早把他当礼物送给有龙阳癖的达官显贵，或许能换回更多的利益。不过测试目前只是刚刚开始，我不能轻易就下定论。且让蒋氏兄弟多活几日。

蒋氏兄弟年轻火旺，把阿凉反复折腾了将近一个时辰，直到尽兴才扬长而去。

或许是有内功支撑，阿凉经过那样一番蹂躏强暴，仍然保持清醒。他只在地上躺了一小会儿，就挣扎着爬起来，蹒跚地走到附近一处溪水旁，洗去满脸满身的精液污渍，漱口，简单处理了下体撕裂的伤口，再将之前那块破布围回腰间，遮住下身。

而后我看见他对着水中倒影调整脸上的表情，收敛起妩媚y荡的笑容，掩藏好痛苦哀伤，换成一脸轻松。就好像什么也没有发生过的样子，慢慢站起来，向着我刚才离去的方向追过去。

我施展轻功赶在他前面，在路口等他。我还要继续扮演我的角色。

看见他出现，我向他招手，焦虑地问他：&ldo;阿凉，你还好吧？他们……他们没对你怎样吧。&rdo;

阿凉走路有些吃力，身子摇摇欲坠，却微笑着对我说：&ldo;爹爹，你还在这里等我？我没事的，他们已经走了。咱们赶紧回去吧，别让主人等急了。&rdo;

我扶住阿凉，哀伤道：&ldo;都是爹爹没用，保护不了你。&rdo;

&ldo;爹爹您不要难过，真的没什么的。&rdo;阿凉反而安慰我道，&ldo;反正这种事情我早就习惯了，只要爹爹没事就好。&rdo;

我咬牙道：&ldo;怎么能这么说，如果我有力气又有把刀，我一定要杀了那两个畜生，我不能见他们欺负你。&rdo;

阿凉听了这句很是感动，靠在我肩头幽幽道：&ldo;爹爹，你对我真好。&rdo;

&ldo;阿凉，爹爹不好，刚才爹爹不该逃走。或许咱们两个人一起可以反抗，不让他们欺负的。&rdo;我顺水推舟诱导。

阿凉却只是惨淡地笑了笑：&ldo;逃过了这次，下次未必有如此好运。反正他们只是想拿我的身子发泄一下，不会害我性命的。&rdo;

真是冥顽不灵无药可救，我心中暗骂，嘴上却敷衍几句。看来这步棋走不通，我必须改变策略。

我和阿凉回到幽魂的落脚点。我把包袱交到幽魂手里，与他一唱一和把戏接着演下去。

阿凉刚受了那些折磨，身体不适，但是没有幽魂的话不敢离开，只是强撑着静静地跪在一旁等待吩咐。

我看准时机，忽然咬破舌尖，喷出一口鲜血，又假装一阵剧烈的咳嗽，再闭住呼吸，压低脉搏晕厥过去。

&ldo;爹爹！&rdo;阿凉见状惊慌地扑过来，&ldo;你怎么了。&rdo;

幽魂早知我的计划，于是假装惊讶地走过来，俯下身子试探我的鼻息和脉搏。而后轻叹一声道：&ldo;阿凉，你爹爹他好像中了一种奇毒。&rdo;

&ldo;爹爹中毒了？为什么会这样，刚才还好好的。&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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