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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样的路再走一次,心情却是完全不同。
之前入川的时候,我一路都是焦虑和不安,好像这颗心一直放在小火上炙烤一般,但这一次就轻松了很多,虽然仍然有一些未了之事挂在心头,可毕竟和女儿团聚,心里最大的这块石头放下来了。一对上离儿的笑脸,就什么烦心事都忘光了。
一路西行,仍然是那些漫长崎岖的山路,因为顾忌着孩子,刘轻寒也没有下令星夜兼程的赶路,用的时间比之前那次多了将近两天,之后便进入了一些城镇,渐渐的,路途变得平坦而热闹了起来。
这天一大早,我们的马车离开了驿站,离儿又在宽大的车厢里翻来跳去,绘声绘色的跟我比划着她是如何大闹扬州府,把刘轻寒和闻凤析都闹得不得安生的,素素在一旁听着直乐,车厢里不时飘出两个小姑娘清脆的笑声。
我坐在一旁,也微笑着看着他们,这时,突然听到一阵隆隆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恍了一下,才意识到,是在打雷。
素素一听,就说:“糟了。”
果然是糟了,原本晴空万里的天气,转眼间就乌云密布,倾盆大雨骤然落下,敲在车顶噼噼啪啪的,好像珍珠滚落到玉盘里似得。不一会儿,整个天地间都结成了一片银灰色的,密密麻麻的雨幕,我们的车队行驶的路上很快就一片泥泞,车轮全都是滚着泥浆碾过去的。
西川的天气就是这样,疾风急雨。
我缩回来刚放下帘子,马车就停了。
前面的车夫冒雨跑过来,在窗外大声说道:“夫人,这雨太大了,马走不了了。”
“那就先找个地方避避雨吧。”
话刚说完,素素突然想起了什么似得,说道:“就在前面,我记得有一处凉亭,不远,我们可以去那里避雨。”
“好!”
车夫又一次扬起马鞭,这一会儿走得不快,车轮碾着泥浆一路摇摇晃晃的走了一会儿,终于到了素素说的那处凉亭,我们的马车正好停在亭子外。素素先跳下车撑起了雨伞,然后再把离儿抱下去,我也跟着跳下车,刚一站定,就看到前面的几辆马车都停在了路边的树下,刘轻寒和闻凤析也撑着伞走了过来。
离儿站在台阶上,一看到他,急忙挥手:“三叔,来这边,这边!”
刘轻寒抬头看到她,微笑着走了过来,一进亭子就收起了油纸伞,空中腾起了一些水星儿,离儿拿手一抹,整张脸都湿漉漉的了。
我也笑了起来,用手帕给她擦干了脸,再直起身来看了看刘轻寒,他笑道:“好大的雨啊。”
“是啊,早上还看不出来呢。”
“不知道这雨要下多久。”
我想起刚刚听到的闷雷声,说道:“雷公先唱歌,有雨也不多。”
他一愣:“什么意思?”
“西川民谚,这雨下不长的。”
“哦?”他笑了笑:“有趣。”
亭子不大,只够我们几个人坐着,其他的侍卫和随从都站在周围。他们刚坐下,闻凤析就递给刘轻寒一张帕子,指了指他的脸,他伸手一摸,那张面具上全都是雨水。
只怕面具下也……
想起他那满是伤疤的半张脸,我不由的心里一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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