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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5章（第2页）

&ldo;学校有事，我下午回来的。&rdo;左仟浔不露破绽，云淡风轻。不论是语气还是表情，都看不出撒谎的痕迹。

&ldo;都放假了，能有什么事……&rdo;

&ldo;直入正题吧，说你想说的。&rdo;一句比一句冷。

太冷了，明明是大夏天，余牧觉得比冬天还冷，像是冰锥扎进心脏的感觉。她终于知道为什么有的人会用&ldo;心凉&rdo;来形容那种感觉。

余牧抬头，目光对上左仟浔。

熟悉的脸，熟悉的气味，但眼神变了。她的瞳仁不再带光，幽深不见底，没有波澜，平淡得像从来不曾有过炽热的波澜。

&ldo;我爸爸说，你回b市是和部队的那个阿新相亲去了，是吗？&rdo;

&ldo;是。&rdo;

&ldo;你对他还很满意，是吗？&rdo;

&ldo;嗯。&rdo;

余牧蹙眉，满脸不可置信。她想过很多种可能，诸如她会解释什么的，或者给出别的理由。

没想到竟然回答得这么干脆。

余牧质问：

&ldo;那我呢？&rdo;

短短三个字，没有哭没有闹，但左仟浔已经听出了她的伤心。

余牧的表情和略带颤抖的声音，目光里噙满了比失落更失落的情绪。

她知道，她已经伤了余牧的心。

或许是对爱人的同理心太强，左仟浔有一种感觉，她觉得她的回答不仅伤害着余牧，也伤害着她自己。

她像是拿着一把刀子在割自己的肉。

&ldo;长话短说，我们分手吧。&rdo;

余牧倒抽一口气，眼泪不受控制地啪嗒啪嗒掉，她告诉自己不准哭，可事与愿违，连眼泪都在和她作对。

她再去看左仟浔，还是面无表情，毫无动容。

&ldo;你怎么这么狠？你这个混蛋！骗子！你对得起我吗？&rdo;

左仟浔别过头去，眼眶泛红，又眨了眨眼，过生生憋了回去。

话都说到这个地步了，还哭什么哭？话是自己说的，就更没资格哭。

&ldo;嗯，我对不起你，但我也没办法，我意识到我对你可能不是喜欢。&rdo;

余牧听了更难受，忍不住抽泣，越抽越厉害，刚开始只是流泪，后来越想越难受，直接是控制不住地大哭，泪水如洪水猛兽一般冲破眼眶，视线中左仟浔的模样逐渐模糊。

嘴巴是咸的，连呼吸都是咸的。

&ldo;你、不喜欢我、为什么、还要和我……&rdo;余牧一边抽，一边抬手擦眼泪，&ldo;为什么、为什么还要和我在一起？你对我都是假、假的吗？&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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