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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对,第一天的宴会上,公主被她气得离场……还是那个侯爵先生跟出去的。
舒歌眼神一亮,联想到什么,又问:“侯爵为什么没来游泳?”
“他托伯爵过来说,身体抱恙,不舒服。”
放屁!明明昨天看见他还生龙活虎滴!
难道是因为身上被抓伤了,才没来有游泳?
舒歌转身就走。
傅南霆知道她要干什么,喊住:“没有十足的准备去迎战,是送死。”
舒歌明白了他的意思。
也是。就算那侯爵身上有伤,他也可以否认是公主抓的。
毕竟公主的指缝里也没查出他留下的痕迹。
准备充分了再去揭发,也不迟。
……
两天后。
清晨,舒歌被仆人带到了庭院内。
彼时,庭院内,已像那天一样聚集满了乌泱泱的贵族子弟。
警卫长早已待命,看见人都到齐,也就走到台阶上,望一眼不远处的傅南霆,开口:
“三天了。公主的事情,既然没有新的证据,不能一拖再拖,希望上将能够谅解,准允我们将江老师暂押去警署。”
傅南霆丢了个眼神给身边的虞君槐。
虞君槐立刻神不知鬼不觉地走到一旁正在庭院洒水浇花的园丁旁边,朝侯爵的方向一推。
园丁身子一歪,手上抱着的大水管跟着倾斜,正对准侯爵,水柱毫无保留地喷得侯爵浑身透湿!
侯爵惊叫一声,闪开几步,拍打起身上的水渍。
旁边的仆人骂起园丁:“干什么?眼睛瞎了啊,你这是浇花还是在浇人?”
舒歌趁势:“侯爵的衣服都湿透了,赶紧脱下来吧,今天天气阴,有风,小心会感冒。”
侯爵面色一动,暂停了手上的动作,对警卫长示意自己进屋一下。
警卫长点点头。
舒歌看过去一眼,虞君槐让一个小警卫将准备好的干净浴巾与簇新上衣递过去:“贵宾楼客房离这儿还有些距离,侯爵现在就换了吧。”
侯爵面肌触动了一下,并没接过来。
“我知道贵国规矩多,放心,现在就我一个女的,我转身,不看您,”舒歌耸肩。
捧场王伯爵也在旁边也对侯爵开口:“舒小姐多细心,快换了吧。”
侯爵湿淋淋地站在原地,仍是没动。
这下,警卫长都有些怀疑了:“侯爵先生,不如您先换了吧。”
舒歌再不迟疑,眸子清长地凝向侯爵:“侯爵先生就是不愿意换衣服,是不是怕被人看见身上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
全场一怔,随即,警卫长望向舒歌:“舒小姐这话是什么意思?”
“侯爵先生身上,恐怕有公主命案的线索。”
这话一出,举座大惊。
警卫长更是话都快说不清了:“您的意思是公主的死和侯爵有关?舒小姐,话不能乱说,这可是诬蔑贵族的罪名!”
“诬蔑我们国家公民就没事儿,诬蔑你们国家贵族就摊上罪名了?”舒歌轻嗤,“是不是乱说,你看看他身上就知道了。”
警卫长顿了一顿,立刻朝侯爵道:“侯爵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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