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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4章（第1页）

&ldo;那你也听到我说要揍你一拳了吧!&rdo;金发少年带着哭腔大吼，&ldo;你也看到我这些年过得有多辛苦了吧!呜……爸爸……&rdo;他把脸埋在水门肩头，断断续续地抽噎着，涌出的泪水迅速沾湿了火影的御神袍。

水门的目光转为柔和。带着点小心翼翼地，他回抱住鸣人，轻轻拍着儿子的后背。

&ldo;我知道现在道歉或许已经太晚了……身为父亲的我，却让你吃了这么多苦。对不起，鸣人。&rdo;

随着水门的安抚，鸣人的哭声渐渐小了下去。他松开水门，用力抹掉脸上的泪水。

&ldo;算了啦，反正那些事都已经过去了。&rdo;他吸了吸鼻子，扁着嘴说，&ldo;我是四代目火影的儿子……所以会忍耐的。再说你也真的像卡卡西老师说的那样，在封印里留下了自己的查克拉，在紧要关头出来帮我了。&rdo;

&ldo;卡卡西……他还是这么敏锐。&rdo;水门叹息，&ldo;他和自来也老师把你教得很好。你们甚至查出了十六年前袭击木叶的真凶……当然，这一点多亏了你，带土。&rdo;他望向自己的学生。

带土沉默着。

&ldo;我们换一个地方说话吧，这里太吵了。&rdo;水门指向身后一直在咆哮的九尾（&ldo;哦哦哦哦!四代目火影!我要把你撕成碎片!&rdo;），打了个响指。阴暗的下水道应声消失，三人来到一片金黄色的世界，&ldo;现在就清净多了。&rdo;

&ldo;告诉我吧，老爸。我到底该怎么做?&rdo;鸣人低声说，&ldo;虽然是被黑绝所利用，但佩恩自己也怨恨着木叶……他害死了你和老妈，之前好lll色仙人去雨隐村，如果不是带土哥赶到，也一样要被他杀死。我无法原谅他，绝对不能放过他，可是……&rdo;

水门的神情严肃下来。

&ldo;我无法回答这个问题。&rdo;他说，&ldo;忍者的系统或许就是动乱的根源……想要守护所爱，就要彼此争斗，就有流血死亡，就会带来憎恨，而憎恨就会培养出佩恩这样的怪物。忍者在与彼此交战的同时，也要与自己交战，与憎恨交战。你在妙木山修行仙术的时候，和自来也老师有过类似的交谈吧?我与他的态度是一样的答案需要你自己去寻找，不，是我们把寻找答案的使命托付给了你。&rdo;

&ldo;连你和好lll色仙人都不知道的事情，我怎么可能知道?你们这样也太任性了吧!&rdo;鸣人叫道，&ldo;我不是厉害的忍者，脑子也不聪明，而且&rdo;

少年的声音在一只手落在头顶的瞬间戛然而止。

&ldo;你一定会找到那个答案的，&rdo;他的父亲以相同的蓝眼睛望着他，当中满含着信任与鼓励，&ldo;我相信你……就像十六年前、我与玖辛奈相信你能够控制九尾的力量一样。不管在什么时候，父母都会相信自己的孩子。&rdo;

鸣人猛地怔住。一时间他只是呆呆地看着水门;然后他的表情一点点坚定了下来。

&ldo;谢谢你，老爸。&rdo;他掷地有声地说，&ldo;交给我吧!&rdo;

说罢，鸣人又重新回望向带土：&ldo;带土哥，你也有很多想对老爸说的话吧?我的事说完了，轮到你了!&rdo;

&ldo;……不必了。&rdo;带土终于开口，&ldo;老师的查克拉坚持不了多久，你们父子难得一见，应该多聊聊。至于我……除了谢罪之外，没什么可说的。&rdo;

他立正身体，深深弯下腰去。&ldo;对不起，水门老师。我愧为您的学生。&rdo;

当日在神威空间里，他对自来也和鸣人已经坦白得足够详细，既然水门能通过鸣人感知外界发生的事情，那么一定也已知晓了前因后果。水门没必要为他的事情花费宝贵的时间即使是对他的道歉做出回应。

一双脚出现在视野之内，水门温和的声音在他的头顶响起。&ldo;抬起头来，带土。&rdo;

宇智波缓缓抬头。

&ldo;没想到我们再次见面会是在这样的情境下。&rdo;金发火影凝视着他，神情伤感，&ldo;鸣人第一次找到你的时候，你正站在宇智波族地的外面。那时我有过一瞬的幻想，因为我实在无法想象卡卡西会愿意把你的写轮眼共享给别人……却终究不敢相信这是真的。直到后来在阻拦鼬和佐助厮杀的那次，真正确认鸢就是你，你还活着，我真的非常、非常高兴。&rdo;

&ldo;当年我们四个跨越国境、进入草之国，我与你们在树林里分别;谁也没有想到，从那以后，一切就再也恢复不到原样了。我没能赶得上救你，琳和卡卡西出事的时候也不在他们身边……&rdo;水门垂下眼帘苦笑，&ldo;明明还号称&lso;黄色闪光&rso;的，真是……太差劲了。&rdo;

带土心中一紧。&ldo;不，老师，我……&rdo;

水门打断了他的话。&ldo;正如你所言，我的时间不多了，所以让我把想说的都说出来吧。我不是一个称职的老师，对你、琳和卡卡西都有亏欠，这是无法否认的事实。就像先前我对鸣人说的那样，爱到头来反而会滋生憎恨……目睹琳的死而产生的憎恨让你走上了极端之路，但幸好还有卡卡西在。你们对彼此的爱将你从那条危险的道路上拉了回来，不论是十六年前，还是现在。&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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