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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7章（第2页）
&ldo;您生病了?&rdo;
&ldo;小感冒。&rdo;
又是持续的安静，他们好像从来都是这样，除了公事，一向无话可聊。
&ldo;封总。&rdo;还是姜霓先开了口：&ldo;如果是因为方老师，我已经收到了公司的诚意，我是安嘉的艺人，安嘉对我有知遇之恩，我不会为所谓的一姐之争就离开。&rdo;
她微顿，&ldo;如果是公司的策略或战略，我想公司也已经得到了预期中的效果，是不是‐‐可以收手了?&rdo;
听筒里沉寂半晌，姜霓听见封赫城沉淡的嗓音：&ldo;如果是因为我自己呢?&rdo;
姜霓哑然。
漫长的沉默，两人都安静地选择不开口。
封赫城话少。
姜霓不知道接什么。
时间像是凝滞，变得缓慢而煎熬，最后主动打破沉默的依然还是姜霓。
&ldo;封总，我很抱歉。&rdo;她清冷的嗓音里沾了涩，&ldo;四年前我不愿意做的事，现在我同样不愿意。&rdo;
&ldo;姜霓。&rdo;封赫城轻唤她的名字，&ldo;今时不同往日。&rdo;
她不再是四年前那个初出茅庐无所依旁的小艺人，她站在最耀眼的舞台上，拿了最具含金量的奖，她的路还有很长。
不同吗?没什么不同的。
姜霓很清楚，于她而言，当初不愿，现在不想，原因从来只有一个。
&ldo;封总，对我来说，始终都是一样的。&rdo;
周遭阒寂，恍惚能听到微弱的电流。
漫长的等待里，封赫城终于开口：&ldo;抱歉，是我冒昧了。&rdo;
是他一贯的绅士法则，张弛有度，进退有礼。即便偶尔偏离轨道，察觉到对方的抵触，他也会寡淡地将不正确的地方拨回原轨。
电话已经结束许久，卧室的门外响起敲门声。
&ldo;灯灯，你睡了吗?&rdo;是小可的声音。
&ldo;没。&rdo;
&ldo;封总刚才打电话过来，说……&rdo;小可顿了顿，&ldo;让我找个时间把那条项链还回去。&rdo;
&ldo;嗯。&rdo;
&ldo;那个……&rdo;小可犹豫，&ldo;快递会收吗?&rdo;
&ldo;……&rdo;
夜深人静，姜霓却睡意全无。
她想起四年前，想起她在封赫城办公室的那晚。
彼时大佬局事件正闹得沸沸扬扬，网络的谩骂声铺天盖地涌来，她被品牌方索要天价违约金，举步维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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