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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国庆好不容易平复下激动震颤的心绪,紧紧握住彭远征的手道:“我爷爷是你们家老爷子的老部下,我的父母视冯老为长辈,只要你帮我跟冯奶奶说说,让冯奶奶帮我说句话,我父母会听的……”
彭远征愕然:“让我奶奶帮你说话?这……不太可能吧?”
“会的……一定会的……”易国庆央求道:“彭少,只要你帮我这个忙,我和晓兰一辈子都忘不了你的大恩大德!”
彭远征汗颜:“如果行,我帮你说句话是没有问题的,但问题是,我奶奶……”
彭远征说话间想起冯老太太那同样看重门第出身的性情观念,忍不住苦笑起来——如果这事儿出在自己身上,家里的态度恐怕跟易国庆的父母是一般无二吧?
世家豪门的婚姻已经不单纯是一种婚姻,还带有相应的政治经济利益等色彩,一般都是相互联姻,高层子弟很少娶平民女子,关键因素就在于此。当然,同时也因为这本是两种不同的人生轨迹,注定只能平行向前而无法交叉接轨。
所以,彭远征并不认为,易国庆可以从自家老太太那里获得什么帮助。一个搞不好,反而让易家夫妻受到更加“负面”和“传统”的影响。
但既然易国庆这么开口央求,彭远征也就只好帮他试一试。或许,对于易国庆而言,这是最后的机会了。
“好吧,易兄,我帮你说说。但说实话,你不要抱太大的期望,我感觉……”彭远征叹了口气道:“如果这事儿出在我身上,恐怕我们家也会强烈反弹的。”
易国庆如释重负,笑了笑,“不会的,彭少,如果是你。冯奶奶或许会反对,但问题不是你——是我,我想,她老人家免慈心软,不会眼看我和晓兰被拆散的。”
彭远征哦了一声。也不忍再打击易国庆的信心。
易国庆精神振奋起来。他坐直身子掏出自己的移动电话一边拨通一个号码,一边笑道:“彭少,我让晓兰过来,让她当面向你表示感谢!”
易国庆打电话的时候。他并不知,一场暴风骤雨已经降临到他和窦晓兰的头上。
易国庆还是小看了自家父母对他这个独生子的关注和关心程度,他突然一反常态要来新安挂职,已经引起了父母的怀疑。而在易家着意的“关注”下,易国庆来到新安与旧情人窦晓兰相聚的事儿一丝一毫都没有瞒过易家。
易国庆亦并不知。易家夫妻所强烈排斥的不仅仅是窦家草根的出身,还有在他们看来极不光彩的社会背景——窦晓兰母亲是印刷厂的普通工人,父亲是纺织厂的下岗职工,父母双方的亲戚朋友非农即贫,这倒也罢了,关键在于窦晓兰母亲有一个正在监狱服刑的弟弟,一个在当地臭名昭著的强奸犯,在几年前的严打中锒铛入狱。
如果说易家夫妻为了儿子可以勉强接受窦晓兰父母的出身家庭,但却万万不能容忍这不光彩的亲属背景。因为这将给易家的荣耀抹黑。
易国庆的母亲云秀其实昨晚就已经赶来了新安,住在了新安大饭店。今天上午11点多一点,云秀在江北大学门口截住了外出的窦晓兰,此刻正在校门口的一家咖啡馆里进行面对面的谈判。
云秀目光复杂地凝望着坐在自己对面、让儿子神魂颠倒不顾一切的清丽女孩,而窦晓兰同样也在注视着眼前这位来自京城的雍容华贵的中年美妇。
作为易国庆生命中最重要的两个女人。两女这已经不是第一次碰面了。第一次见面是在易家,云秀没有跟窦晓兰说过一句话,不屑一顾、极度轻蔑;而第二次,云秀“召见”窦晓兰。不顾窦晓兰的哀求,对窦晓兰极尽羞辱。甚至以窦晓兰父母相要挟,迫使窦晓兰悄然离开了易国庆。这便是第三次。
再次相见,两女的心态大有不同了。
窦晓兰再也不复过去的青涩和怯弱,而云秀也因为儿子的坚持而滋生出些许无奈。她甚至想过,如果不是因为窦晓兰那个肮脏下流的舅舅,她会竭力说服自己的丈夫——以儿子幸福的名义。
“小窦,请允许我这样称呼你吧。”云秀终于开口了。
“您太客气了。那么,我可以称呼您云阿姨吗?”窦晓兰的声音轻柔而清脆,带有一丝空灵。
这么真正面对和直视窦晓兰,云秀不得不承认,这个女孩有着很多吸引男孩的亮点,也难怪自己的儿子爱她如痴如醉。
“你喜欢国庆,是吧?”
“我爱国庆,国庆也爱我,我们虽然没有海誓山盟,但经过了这么多事之后,我们彼此爱得更深。对不起,云阿姨,当初的承诺,我没有做到。但这不是我的错,我没有错,国庆也没有错。我已经离开他两年,是命运让我们再次相逢。”窦晓兰轻轻说着,声音坚定而坚决。
“请您给我们一个机会,我们彼此相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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