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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凭这只脚,这个在这个村庄里也算是一位见多识广之人的赤脚医生,就判断彭远征两人不是普通人,有些来头。
他蹲下身子以探病的姿态端详着这只脚,最终还是没有敢下手去唐突佳人,仔细看了看脚踝部位,才道:“扭着脚踝了,抹点红花油揉揉,也没啥好办法,只能回去慢慢养了。”
赤脚医生有些恋恋不舍地直起腰身来,跑到药橱子里找了半天,才找出一瓶红花油来,递给了彭远征笑了笑:“7块钱。”
彭远征一怔,也就接了过来。他从口袋里掏出钱来递给赤脚医生,问道:“大夫,不用贴点膏药什么的了?”
赤脚医生摇摇头,“用不着,一点轻伤——要是咱村里的人,连药也不用抹,直接跺跺脚走两步也就好了。可这位小姐肯定吃不了这个痛,你还是帮你对象揉揉吧。”
“帮你对象揉揉吧。”赤脚医生又重复了一遍。
彭远征皱了皱眉,也懒得解释。傅曲颖则俏脸一红,却也无所谓地承受了下去。
彭远征打开红花油,倒在手心里一些,然后犹豫了片刻,用另一只手抓过傅曲颖的脚来,触手冰凉而滑嫩,而那只脚还犹自有些轻微的颤抖。
彭远征没有抬头看傅曲颖的表情,小心翼翼地将红花油均匀地涂抹在她的脚踝部位,然后稍稍用力揉搓了起来。
一股钻心的刺痛传来,傅曲颖忍不住发出轻轻的呻吟声。
彭远征抬头望着她:“很痛吗?那我轻点!”
傅曲颖苦笑道:“还行。你继续,我能忍住。”
赤脚医生在一旁插话道:“得使劲揉揉啊,把淤血划开,要不然晚上会更痛。”
彭远征哦了一声,也就下意识地加了点力。这么揉搓了起来,不多时刺痛感消失,取而代之的就是一种无法用语言形容的麻痒和异样感。
屋外的雪渐渐停歇了。而这个偏僻幽静的村子里,不时传来一两声粗野的犬吠。而在此之前,傅曲颖很难想象出这样的情景——在这样的地方。在一间乡村卫生室里,彭远征抓住自己的脚,做着一次绝对让她终生难忘的按摩。
傅曲颖正在浮想联翩不能自已。彭远征却松开了她的脚,指了指她的袜子笑道:“需要我帮忙吗?”
傅曲颖一怔,旋即红着脸一笑:“不用,我自己来就行。”
傅曲颖穿好鞋袜,两人就离开了乡村卫生室。被彭远征扶着在雪地里走了两步,她还是感觉撑不住。无奈之下,彭远征只得再次背起她,慢慢向另一个方向的村口行去。
傅曲颖伏在彭远征的背上扭头回望着那间卫生室,眸光微微有些怅惘。因为雪停了,村里的孩子们就跑出来打雪仗嬉闹个不停。打乱了村庄的平静。
而十几个孩子们一边奔跑着互相投掷雪球,一边好奇地打量着彭远征两人,有个七八岁的孩子还大着胆子跑过来问道:“叔叔,阿姨,你们是从哪里来的?”
彭远征笑笑。却是没有回答,犹自继续行进。
他背上的傅曲颖则有些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口袋,摸出几块巧克力来,扔给了那个孩子。
但没有仍准,一下子落在雪地上。鲜红包装的几块巧克力在白雪地上很是醒目扎眼,几个孩童奔跑过来。俯身抢去,甚至还发生了一点细微的争吵。
彭远征回头扫了一眼,脚步没有停,就此前进终于拐上了马路。往上几百米,就可以进景区的大院了。
进了宾馆大堂,彭远征将傅曲颖放下,活动了一下有些麻木的双臂。傅曲颖虽然身材修长清瘦,但她的身高摆在这里,怎么说也得百十多斤的样子,这样背着她一口气走了一两千米,以彭远征的体能而言,也是一个不小的挑战。
傅曲颖俏脸绯红,从口袋里摸出一条锦帕来递给了彭远征,轻轻道,“辛苦你了,擦擦汗吧。”
彭远征摇摇头,“不用。”
傅曲颖突然有些使小性子似地奋力将锦帕扔了过来,赌气道:“不用就拉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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