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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22 章 舍让的吞噬（第1页）

【啊啊啊啊啊好掉san啊啊啊啊！！！】

【好疼！我看着A姐就觉得好疼！！！】

失去了身体的一部分，虽然可以再变出一条手臂，但失去的能量却不会回来，艾克丝的身体变得透明了一些，有种即将消散的感觉。

她仰头看着哈尔米斯，皱眉没再说话，胜者要如何处理败者，她是无法决定的。

哈尔米斯却垂着眼眸迟迟没有动作，过了一会儿，她睫毛轻颤，有几分清明从眼底浮现，立刻让她整个人变得灵动起来。

艾克丝看出她的变化，因不明所以而没有轻举妄动。

忽然微微一笑，哈尔米斯有意识地望进她的眼睛，温和道：“永恒之神——艾克丝·伊婕利亚，是吗？”

这一笑，让她的面容多出几分温婉，仿佛一位真正慈悲的女神一般，气质柔和而宽容。

……吃她一只手，倒让她不疯了？而且现在说的竟然是流利的联邦普通话。

艾克丝平淡抬眸：“是又怎样。”瞒不住就不瞒，否认反而会陷入被动。

仿佛看穿了她的想法，哈尔米斯流露出几分歉意：“抱歉，我失去了理智，对你造成了伤害。”

此刻的艾克丝看起来相当凄惨，身上伤口遍布，原本洁白的大褂变得破破烂烂，连着衬衫一起被鲜血染红，她额前的头发被血浸湿，干了后便结成一绺，总体十分狼狈。

但她的神情，却仿佛一个胸有成竹的胜利者，哪怕只是坐在那里，气势都丝毫不减。

艾克丝嘲讽地笑出声：“敌人之间不需要说这些，毫无意义。”

哪怕受了嘲讽，哈尔米斯也仍然是温温柔柔的模样，包容地浅笑：“是敌人吗？我们都是神明，其实是同族啊。”

不知道她究竟打什么主意，艾克丝眉毛一挑：“少跟我套近乎，在我这里，利益相对就是敌人。”

哈尔米斯重复她的话：“利益相对……”

而这个时候，宇宙已经像沸腾的热油一般，炸开了锅。

【啊啊？？？我听到了什么？？？？！】

【永、永恒之神？？？啥啊？真的假的？？】

【这？？仔细想想，好像挺合理的？？】

【卧槽！卧槽！！】

【A姐真的是神？！啊啊啊啊啊啊！！！】

哈尔米斯突然开口：“我讨厌这个宇宙。”

“哦，”艾克丝淡然地听她说，甚至还能搭话“正常，它的确有很多让人讨厌的地方。”

哈尔米斯注视着她，继续道：“我拥有无尽的生命，为宇宙付出了许多心力，然而那些不懂感恩、贪得无厌的人只会一昧索取逼迫，让我觉得很累，有些事天生就该我做，不做便是我的罪，他们以此来讨伐我，我也因此失手杀了许多人……”

这段诉说听着平静，却内含悲伤，艾克丝反问她：“你是为了受到夸赞才去做好事的吗？既然做了坏事还怕被人诟病吗？如果回答是，就全是你自找的，如果回答否，那还何必矫情。”

哈尔米斯稍稍皱眉，握紧了手：“我只是不甘心……”

“呵，”艾克丝笑笑，阴狠道“如果有人敢三番五次挑战我的底线，我会毫不犹豫弄死他，因为我就是这么恶劣，看不惯可以滚远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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