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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凡你确定吗?”
霍启康抽了一口烟斗,他的脸上的表情隐藏在烟圈之后,让程一凡看得不够真切。
“一凡,你别拿一些虚头巴脑的消息来糊弄你的爷爷,虽然我已经老了,但是现在还没糊涂!”
霍启康把手里的资料重重的打在书桌上。
程一凡丝毫没有被霍启康气势给吓倒。“爷爷,我既然把这样的结果告诉你,肯定经过了精密的分析和准确的测算的,我会对我所说的一切负责的。”
“一凡,之前我也叫实验室的人做过水解,他们也没有得出这样百分百的结果。”
程一凡笑了一下,有些轻蔑,只是一个瞬间,又收起来,“爷爷,成品药的水解不是那么简单的,全球的生物实验室也没有几个能够完全做出来准确的结果。可是就是这么的巧合,我的实验室就是为数不多的几个。”
霍启康一直都知道程一凡的不凡实验室有很多非常厉害的人物,还有不少是跟着程一凡从美国回来的,包括程一凡最信任的人,东日琪。
这个女人很厉害,自己也曾经派人去接触过她,本来想把她挖到自己这边,让她帮自己的忙,可是去了几次就碰壁了几次,这个女人好像油盐不进。
东日琪的态度,不由得让霍启康想到了另外一个女人,程研。
“一凡,药品分子式一模一样,你知道意味着什么吗?”
“爷爷,我当然知道,说明这批药只有一个渠道可以产生。要么是我们的工厂直接下线被出口到泰国然后再走私回国,要么就是我们的配方和实验数据已经外泄了。”
霍启康的手捏得越来越紧,程一凡的这个发现让霍启康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危机。
这两种可能性,都说明艾康的内部已经出现了问题。
“一凡,这件事,你先不要外传,如果真的有内鬼,那么我们现在知道了这个消息,是我们的先机,他们还不知道我们已经有所怀疑,我倒要看看,到底是谁在装神弄鬼!”
霍启康又抽了一口烟,手指不停在桌面上敲着,突然又问到,“那码头的事情有什么新的线索吗?”
程一凡从开始就已经有了打算,已经查到李立群的消息,他并不想现在就对霍启康说,毕竟霍启康更加信任李立群,而且霍启康现在除了自己的不凡实验室之外,其他实验室的样本应该还是靠着李立群的偷渡进来的人。
霍启康不会因为自己这样说,就真的会怀疑李立群,毕竟这两个人已经利益深度套牢了,更可能的是,霍启康还会怀疑自己是不是在挑拨离间。
“暂时还没有,爷爷。”
霍启康没有说话,自己只给了程一凡一天的时间,能够有那样的进展,已经非常不错了。况且这种事情也并不是程一凡所擅长的。
“诶…”
霍启康叹了一口气,如果悠乔没有离开霍家,或许还能找他儿子舒东帮个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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